第15章 元后的去世(8 / 24)

江哀玉一把就将他的衣物撕扯了干净,露出从未在大庭下展示的嫩臀。

她怀中轻轻安抚着沈竹风,手上却做着极为凶残的事情。江哀玉将桌上一朵艳红玫瑰的花枝,没有任何前兆地插入沈竹风的后x,她身下立即传来了男人的闷哼声,带着些许的娇c。

“在这儿发q?”

江哀玉抵上了他跨间的东西,逼问到:“嗯?”

“只要是君上,奴家在哪儿都能…发……情……”

两个字一个一个地蹦出来,妩媚中却又不乏青涩。

想沈竹风一个世家嫡公子哪里被人逼着说过这么不知羞耻的话。

灯光璀璨,香气动人,江哀玉拿起一支尤加利叶很是无情地捣鼓了几下,才找到了它应在的位置。

“插花啊,还真是门艺术。”

江哀玉不由得感慨,只是苦了身下的人。

她轻轻环着他,让沈竹风趴在自己的腿上,沈竹风的手环在江哀玉的腰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柔与让人欲罢不能的疼痛。

“嗯……啊…啊……”

“再叫大声点,把沈烟堂那边的人都叫过来,嗯?”

沈竹风闷闷地,不清不楚地叫了声“主人”,就不管不顾,疯了似的把头埋到君上的跨间,本能地疯狂地吮吸着。

江哀玉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还掌掴不了他了?换做是平时,早有奴才跪在她跟前,将脸正正对着,只求殿下打得顺手。

无处安放,江哀玉便摁住他的脑袋,让他在身下动弹不得。

似是觉得他过于大胆,今日竟敢连她的权威都敢挑战,冷冷地道:“你表弟从沈烟堂过来了。”

说着,她还故意解下外衣,将沈竹风整个都盖住。

这下,他是真不敢动了。

谁知道是哪个表了又表的表弟,都是来勾引君上的货色!

没来个表弟,倒是来了个走秀的奴,他浑身上下亮闪闪的,身材更是妙曼,背后还背了一双大大的羽毛翅膀,象征着他是本场的花魁。

还可以听见旁边没见识的人,或窃窃私语,或大声喧哗。

“这…这这这这不是‘梦幻人鱼’那件天价内衣吗?”

“虚——小点声,小点声!”一个男人虽不是獐头鼠目,却也是东张西望,看起来是第一次来这儿的样子。

“花魁怎么就没选我呢?”

一阵一阵的唏嘘声此起彼伏。

于是,专心欺负沈竹风的江哀玉也被勾起了兴趣,抬眼看了一眼传说中的“梦幻人鱼”。

的确挺梦幻的,这衣服是真的好看,江哀玉想了想,这衣服的样式好像是致敬布尔米什·哈德罗的那一副《幻觉》。

花魁无害而又温暖地对待着江哀玉,虽然她并没有把眼前的人当做一回事,可花魁还是不觉尴尬地为她倒香槟。

感受到沈竹风微微地颤抖,江哀玉想将他从地上捞起来,谁知沈竹风在她跨间更加卖力,死活都不肯离开。

要不是现在身边没人,她早就让人动手把沈竹风给弄开了,竟然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么不服管教!

灯光绚烂,人鱼动人。

被花魁伺候着,自然是全场的焦点,这让本就想隐隐藏藏玩乐的江哀玉很是不爽,加上沈竹风这么放肆——“走秀台,过来。”

沈竹风嘴上功夫好,手也不闲着,在君上的跨间揉捏。

花魁躬身奉上一杯香槟。

弄不开沈竹风的她一饮而尽,碎了杯子,对着花魁道:“滚。”

然后用碎了的玻璃杯对着沈竹风的后颈:“你出不出来?”

回应她的是沈竹风的贪恋。

她还就不信治不了他这个毛病了!

晶莹的鲜血自沈竹风的肩上溢出,自成一股,自肩头缓缓流下。

下手虽重,江哀玉也不忍伤其要害。

她左手擒住沈竹风不安分的手,右手拿着碎了的玻璃杯在他身上划出一道血痕,似有些凌虐的美感。

身下一阵一阵地舒爽感袭来,饶是江哀玉也有些受不住,暗道这厮真是磨人,回去定要好好地教教他规矩。

花魁似乎被这阵仗吓到了,但也很快平定了心神,只安安静静守在一边,若无其事地倒酒。

“沈竹风!”江哀玉咬牙切齿,忽而灵光一闪,播了一个电话。

“江轩,”正是被江哀玉派出去的江澜殿大总管,“若我要废了侧君,需要什么理由?”

接到电话的江轩一个激灵,差点没拿稳电话,却依旧恭敬地回答。

江哀玉哪里理会了他说了什么,只见沈竹风老实了,礼仪周全地退了下去,呆呆地,似乎是傻了。

江哀玉见他这可怜的样子,好心地替他擦了擦嘴角:“若有下次,给你的就是休书。”

波光流转,媚骨天成。

江哀玉看着他一阵头疼,她不在江澜殿的日子,若不是还有白尚卿在,他早就把她后院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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