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出来(h)(1 / 1)

被子下的阮舒纯一丝不挂,衣服被靳斯南脱了,不知道扔在了哪里。她四肢被领带捆绑,绑的很牢固,在试图挣脱多次未果后,她放弃了抵抗。阮舒纯叹了口气,颓废地躺在床上。眼前被黑雾笼罩,听觉、嗅觉无限放大。突然她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期间还伴随着玻璃碰撞的声音。靳斯南跪在阮舒纯一侧,手里握着酒杯。他没喝酒,而是漫不经心地晃荡着杯子里的酒水,被酒水包裹的冰块来回碰撞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阮舒纯,我再问你一遍,我是谁。”阮舒纯将刚才他那冰冷的声音,与他现在的所作所为联系在一起,脑海里莫名想到了电视剧里的变态,后背不自觉阵阵发凉。阮舒纯感觉他好像有点生气。之前哪怕她再怎么恶作剧,他也很少用这种声音跟自己讲话,。他怎么了,自己好像没得罪他。“靳斯南,你干嘛老重复这一个问题。”靳斯南周身散着冷漠的寒意,漆黑的双眸被黑暗彻底覆盖,看不到神情。他淡淡的嗯了一声:“我是在跟你确认,害怕你把我当成别人”说完,房间又陷入了死寂。阮舒纯想破脑袋,也没搞清楚靳斯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正要问个明白时,一道寒森森的声音将她到嘴边的话又给吓了回去。“阮舒纯,我叫靳斯南,以后我不想在你睡觉的时候听到另一个人的名字。。”他今天是不是脑子抽风了,她喊谁关他什么事情,再说她喊谁了。阮舒纯被他搞得一头雾水,不耐烦地“嘶”一声,敷衍说:“知道了,知道了。”“快点,靳斯南,快给我解开,我想上厕所。”“憋着”此时靳斯南内心全部被滔天醋意占据,耳边不断回荡着阮舒纯睡梦中低喃的那个名字。林忱。靳斯南眯起眼睛,眼神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紧握着那杯酒,似乎用尽了全力,攥着杯身暗暗蓄力。沉寂须臾,靳斯南将手的那杯威士忌尽数倒在阮舒纯的白皙的酮体,从胸口,一直淋到小腹。“啊”冰凉湿润的触感引得阮舒纯身体颤抖,黏腻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酒精让整个房间沾染上暧昧,仅仅闻着浓郁的酒味,阮舒纯好像整个人已经陷入了微醺。

琥珀色的酒顺着阮舒纯的肌肤缓缓滑落。他冷眼瞧着阮舒纯,毫不掩饰眼睛里的凶残,这副模样他从没在别人面前显露过,要不是阮舒纯触碰到他的底线,他或许还能一笑而过。还好他把灯关上了,要不然阮舒纯看到这副摸样,会作何感想,会害怕吗?还是会不理他?靳斯南想到这,他用舌头顶了下脸颊,迫不及待地解开阮舒纯双腿上的桎梏,将修长的腿架在他的肩膀。靳斯南伸手不断抚摸着阮舒白嫩的腿。她的腿,很白,也很直。每次见她穿短裤时,这双扎眼的玉腿总能吸引他的注意。他伸出手指将她下面的两瓣y唇分开,往左右两侧一扯,吐露着y水的逼口一览无遗,靳斯南喘着粗气,沾染着酒精的手指在粉嫩的眉肉间留恋忘返,手心的酒精混杂着y水,等感觉湿润的差不多时,他的手横冲直撞地插了她湿漉漉的xiao穴。“啊嗯,你混蛋,靳斯南。”突如其来的插入让阮舒纯有些措手不及,没想到靳斯南还有玩捆绑的癖好。狭窄的甬道又湿又热,他似乎起了玩心,食指跟无名在小逼里指来回抽cha,频率时快时慢。噗嗤噗嗤的y靡声在漆黑的房间内异常清晰,色情的声音刺激着阮舒纯的敏感神经。在阮舒纯快要感受到高潮时,他会及时放慢速度,慢条斯理地摩擦着她敏感点。在阮舒纯快要丧失情欲时,他会加快cao弄的动作。一来二去,搞得阮舒纯不上不下。“求求你了,靳斯南,不要这样,我好难受”阮舒纯跟随着靳斯南的频率,身体一颤一颤的,胸前的酒渍晃荡流落。“嗯啊”阮舒纯尿意来袭,在最后马上要尿出来时,幸好靳斯南及时收回了手。但下一秒,刚刚被撑开的甬道,微微红肿,靳斯南没让阮舒纯的xiao穴有任何喘息的余地,毫无顾忌地将自己的rou棒插了进去,一插到底。“啊”阮舒纯身体里突然闯入一根粗大的圆状物,很烫,而且很硬。阮舒纯眼角疼的泛着泪花,微张着嘴,倒吸一口凉气,“靳斯南,我不行了,先让我上厕所。”“宝贝,忍不了,那就尿。”靳斯南俯身,用湿热灵活的舌头含着阮舒纯的耳垂,惹得她频频微颤。靳斯南晃动腰身,下面的抽cha动作一下比一下狠,似乎要将阮舒纯贯穿。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