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松口让老子操逼(2 / 3)

往前进攻的力道不减,每一下都撞得啪啪作响,她被迫盘在他腰间的玉腿儿打着颤,挂在脚踝处的蕾丝底裤摇摇欲坠。

“嗯啊”

戴姈闭上眼,不自觉地仰起脖子吟叫,阴道里即将爆发的感觉越发强烈,她掐着他的手臂,指甲在偾张的肌肉上划过一道道暧昧的红痕,涓涓热流喷洒在他的性器上或顺着大腿根流下

地板上的礼服裙皱巴巴的,谁又能料到这么美的裙子穿一次就报废了。

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周子呈第二天就赔了她一件新的。

裙子是连夜买的,高领长袖长度及踝,保证将她全身裹得密不透风,修女服也不过如此了。

轮到戴姈主持的那一天,周子呈又去围观了,女主持人闪亮登场,可惜他并不是他期待的修女服,

她一袭湖蓝色吊带长裙出现,乌黑长发用水晶发箍高高盘起,整个人气质圣洁温柔,肩头和胸前一片白皙,连他故意留下的齿痕都消失不见了。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台下,哪里知道有种化妆品叫遮瑕膏,只恨自己当时心软没咬得更用力一点,又让她穿上了这些狐狸精的衣服去勾引人。

坐在他周围的几个男生应该是低年级的,其中一个说已经加到她的微信,今晚就发消息给她。

周子呈从容地起身离开,一走出礼堂便踢翻了门口的垃圾桶。

周子呈之后都没再去过校园歌手大赛的现场,没有训练的时候,宁愿留在教室睡觉都不去看她一眼。

省得给自己添堵。

前天一场寒流南下,气温骤降,他趴在桌上睡了一会儿后感觉到冷,干脆起身去了外面。

他去花园抽了根烟回来,迎面走过来两个女生,手挽着手激动地议论着什么。

“你听说了吗?刚才校园歌手大赛现场出事故了,有个照明灯没安装好掉下来。”

“嗯,有个主持人正好站在底下,当场就被砸晕了,现在送到了医务室检查,不知道严不严重。”

周子呈随便听听没放在心上,走出去好几米了才反应过来。

女主持人。

被砸晕了。

他停下脚步掏出手机打电话,漫长的等待过后机械的女声提示无人接听。

他收了手机,转过身往大步流星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上完一层楼梯后改为用跑的。

灯掉下来的刹那戴姈就站在台上,眼看着就要砸到自己了,一同主持的学弟眼疾手快地将她推到了一边。

啪一声。

戴姈跌坐在地,看着捂着脑袋面露痛苦的学弟,赶忙爬起来和其他人一起把人送到了医务室。

校医务室没有仪器,但值班的医生是市医院退休职工返聘的,诊疗经验丰富,对学弟一番细心的检查过后初步表示没什么问题,以防万一可以去医院做个检查。

没事就好。

戴姈小小地舒一口气,就看到了周子呈站在门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望着毫发无损的女孩,呼吸微促,“打你电话没人接。”

“啊,我手机还在礼堂那边。”

她急匆匆地就跟过来了,只穿了一件吊带礼服,现在才感觉到冷。

她搓了搓手臂上激起的鸡皮疙瘩,病床上听到两人对话的学弟问:“学姐,这位是”

“周子呈。”

“哦”

周子呈大步走到她跟前,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一手将人拽过来紧紧拥入怀中。

“有人呢。”

她轻轻地推他。

“嗯,只是抱而已。”

不会做其他的。

“”

她是这个意思吗!

出了医务室,周子呈陪她回礼堂拿手机和外套。

戴姈胳膊肘顶他,“你是不是担心我,以为是我被砸到了?”

周子呈:“不是,刚好路过。”

“哼,你就装吧。”

她可没忽略,他出现在门口那一瞬间略显慌乱的神色。

“其实本来要砸到我的,是学弟危急时刻把我推开了。”

他的脚步停下,垂眸睥睨她:“怎么?又打算去报恩以身相许?”

“你才以身相许。”

她拢了拢身上属于他的外套踢他一脚。

周子呈把人拢进怀里,板着脸严肃地说:“学弟都很幼稚。”

“”

戴姈扫他一眼,啧啧摇头:“你在吃醋吗?”

“没有,不是。”

他连声否认,戴姈点头:“那就是吃醋了。”

“跟你说不通。”

他活动脖子,她顿时警惕地后退两步:“你要干嘛?”

“你说呢?”

他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拔腿就往礼堂跑,嫌弃她:“慢死了。”

她穿着高跟鞋当然走不快。

戴姈挣扎着要下来,“会被看见的!这还是在学校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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