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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控制器已经触上了穴口才停手。

十几条线将他的穴口撑得无法合拢,他还是一声不吭。

他觉得这是他为了得到精神高潮必须付出的代价。

最后冬宁扯着锁链将他拉起来抵在墙上,腿间十几个控制器劈里啪啦一阵响,看上去有些可笑。

冬宁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去按控制器,每一个都开成最高檔。

宋泱一定猜不到到这样密密麻麻的高频率震动带来的是什么。

不是腿软、快感、高潮、射精。

是持续不断反覆循环无法抑製的腿软、快感、高潮、射精。

他很快跌坐在地上,忍不住去扯腿间的控制器,冬宁便用锁链穿过淋浴热水阀,将他的双手重新连住。

她说:“求我干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她说:“不用对不起,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就该这样对你?”

她说:“不,你没错,是我错了,是我这两天太讲道理,让你误以为我脾气很好。”

她说了很多,但也仅限于说而已。

他还是只能硬生生承受着一切。

他在密集的震动中反覆失去意识,又在一次次高潮中醒来,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那个人手里,还在那惨无人道的半年里。

直到射无可射。

他坐在地上,坐在一堆控制器中,坐在自己的精液里,像被小女孩玩坏的洋娃娃,连质疑主人为何如此狠心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他坚信不疑。

因为他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