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以身作则 (H)(1 / 2)

一滴冷汗滑下张日旋的背脊。不能这样的!!如果这样作的话,他会忍不住的呀!!!

灵巧的舌尖先是试探性地轻轻顶弄那柔软的穴口,来回轻刷待那洞口微微绽开一线细缝,再毫不留情地刺入紧紧收缩的括约肌和那软嫩的媚肉在张夜舞的舌尖上不断打滑,欲迎还拒似的只是让他更为心痒。

「族长……有对吴邪这么作吗?」舌尖鑽入又鑽出,粉色的媚肉被不断翻搅,泌出湿滑的肠液张夜舞模糊的嗓音自那羞于啟齿的秘所中透出。

张日旋不断摇头,腿根颤抖着,语带哭音:「没有、没有停下停」张夜舞的唾液夹杂着他自己分泌的蜜汁沿着大腿流下,一片濡溼的淫靡感几乎让他陷入疯狂。

「哦方才不是说只是迷了路吗?哥哥小时候不都告诫我不能说谎的吗现在自己明知故犯该怎么惩罚好呢?」

张夜舞好整以暇地这么说,但张日旋已经完全无法思考那舌头将他里里外外都舔了个遍,又湿又热又痒之外,大脑开始被体内的空虚感所盘据啊啊…舌头再怎么样,也搆不到最深处,也不够粗大到像要将他整个人都撕裂成两半那样

张日旋开始想些要不得的东西,甚至在张夜舞撤出舌尖时,难耐地往后耸着臀。

张夜舞舔了舔唇,笑得满足又邪魅。他站直身子,抓下张日旋搁在门扇上成爪的双手,强迫它们一左一右地按在白嫩的臀瓣上。

「惩罚就是」薄薄的红唇附在红通通的耳廓低语,哑得只剩气音:「自己掰开小穴,求我插进去嗯?」长指拂过那开开闔闔的穴口,立刻沾染满手湿意。「你想被插进去了,对吗?」

那嗓音渗入耳膜,强势地想霸佔他的所有思考张日旋拼着最后一丝清明,哀求着:「舞,不要嗯嗯———」

粗暴顶入的长指中止了他的恳求。张夜舞猛然将长指送入后,又立刻撤出,然后再重复

儘管手上动作果决而不留情,他的嗓音却是漫不经心的:「不行哦身为哥哥不以身作则不行啊说谎的孩子就是要被惩罚的哦」长指抽送着,『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传出,成为奇异的背景音。

先是被柔软的舌尖逗弄,后又被坚硬的指节戳刺张日旋的理智正随着那手指的节奏一点一滴地消融终至不见。

想要比手指更粗、更热的进来

张日旋舔了舔唇,黑眸中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弭了。他鬼使神差地弯下身子,这姿势让他雪白的臀献祭般地更为突出长指一左一右地掰开了护卫幽谷的双丘,像是哭泣般的吟哦逸出了粉嫩的唇瓣:「求你插进来」

没办法再忍耐了好痒啊…拜託快点让他解脱吧

张夜舞的笑意僵在了唇角,喉头上下滑动。

他不该…对自己的自制力太有自信—尤其是面对张日旋的时候。

他脑袋一热,什么也无法思考,三两下脱去自己的下着,硬挺的阴茎完全不需扶持,腰身一挺,硬生生破开那狭窄的穴口。

「呜呜呜———」

张日旋高温的额抵着相对冷凉的门扇,放声吟叫。从入口一路烧灼至肠道深处,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由内而外焚烧掉的高温,让他的甬道瞬间绞紧,前方的分身亦喷出白浊的精水。

张夜舞喘了一口气。龟头才刚陷入他便能感觉到那惊人的吸力,全根没入之后更是不得了—黏膜争先恐后地吸附上来,像是要榨乾他那样……本还想着让对方缓口气,适应下他的进入,现在这方体贴的心思已不知被他拋到哪个九霄云外去。他摆动腰身,恣意地驰骋起来,享受着湿滑黏膜的高温与紧緻……

「被插进去就射了啊……你忍很久了吧,哥……看族长他们这样,屁股是不是很痒……」

他用性器,也用言语,尽情侵犯着眼前的人……而张日旋越是感觉羞耻,蜜穴缩得越紧,直把他夹得欲仙欲死,腰身的甩动更为狂暴且激烈,眼前白嫩的臀部很快地便新增一块一块红印。

「不…是……啊啊……好…深……慢…点……慢……会死…掉……求……」

张日旋发出一种哭泣般的囈语,然而,甫高潮后的分身又逐渐挺起,腰身更是一下一下地往后挺动迎合,在在说明了他正沉浸在性爱的欢愉中,无法自拔。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像这样弯着腰、岔开腿,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吸附着弟弟的阴茎,不断高潮的自己……如果说明日醒来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梦的话,也许说得通……

体内的肉柱又是一个大范围的抽动,而他再度难耐地吟哦出声,所有逃避现实的幻想瞬间灰飞湮灭。

「哪,哥……方才族长他们用什么体位?你看见了……对吧?」

吴邪骑在族长身上摆动的画面跃入脑中,张日旋悚然一惊,摇着头—这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动作。

「我、我忘了……」

他不要……他不要用那姿势……!!现在这姿势,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就已经让他羞愧欲死,要是还骑在舞身上,那就更显出自己有多飢渴,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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