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初到承恩在先帝灵前被人肏开花穴内监辅助开拓后穴两穴轮流插入淫水喷涌(1 / 4)

安总管是先帝潜邸时跟在身边的老人,一开始只是书房里洒扫的小太监,后来也不知怎的,就得了当时还是宁王的先帝的青眼,一路从小太监做到了后来的内监大总管,长治朝后期几乎能代行拟旨宣政,说一句权倾朝野也不为过。

“不过总管权责虽大,却从来不擅自做主,凡事以先帝为先,把长宁宫和宣政殿管的跟铁桶一样,先帝爷住在里面就没什么不顺心的时候,这才能抓住圣心啊。”

不过一朝天子一朝臣,内宦看到听到的东西多,能走在主子前面的可能还能得个善终,一朝换了新帝,等着他的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下场。

“听说总管的书画也是先帝亲手教的,这情分……”几个小太监围着炉子唠嗑,其中一个意有所指的往内宫的方向瞟了一眼:“就那边,诸位皇子们都没这个殊荣呢。”

“唉,也不怪总管天天守着奉先殿。”

这事说起来大家也与有荣焉,只有荣青皱了皱眉:“这样的恩宠,不会遭人记恨吗?”后宫里那些娘娘们可不是省油的灯:“况且现在先帝也……”

理是这么个理,现在大总管就盯着先帝那点丧仪,旁的事一点不问,可就这样低调也没用,前朝后宫已经隐隐有些山雨欲来的架势了。

四下一时有些寂静,半晌不知道怎么反驳,领头的小太监起身小声赶人:“行了行了,散了吧,当年太后娘娘还是皇后的时候也没叫咱们总管跪一下,轮得着你们咸吃萝卜淡操心?他老人家心里肯定有数。”

原来的安总管心里有没有数,看后来的结局就知道,不仅没比长治帝多活多少天,连长治帝临终留给他的密旨都没看到。

但现在的安筠心里可有数的很,他扒拉着系统后台,一个个的数积分后面的零,数着数着不禁悲从中来。

上个世界除了一开始赚了点,后来就再也没有积分进账,原因是丁旭对他实在是太好了,而且这人嫉妒心还贼强,当着人面做还要把他遮起来,自己光屁股给人看没事,他被人看一眼都要气很久。

安筠试探了几次,发现那家伙总是想不开,自己气的吐血也不愿意放手,纯良的系统心里也有点愧疚,心道NTR也总要有个理由嘛,你不仁我不义的才问心无愧,于是就耐心的等着丁少变心。

中间最水到渠成的一次,丁旭都已经被人灌醉了,盛明辉借着酒意把他压在旁边的沙发上,只要肏进来就是大笔积分进账,但最后安筠还是捂着屁股挣脱开了——这种事想成是一种挣扎方式,不想成是另一种挣扎方式,他真不愿意,有的是办法脱身。

唉,往事不堪回首,安筠叹了口气,只能劝自己向前看。

他这次的身份是内监大总管,比先帝年轻十多岁,但也三十有二了。他打开身体面板,仔细的调整了一下身体,松垮的孝衣下肌肤白嫩了几个度,因为最近伤心忙乱而过分消耗的身体也渐渐滋润起来。

纤腰长腿不在话下,安筠还兑了个九曲回肠,这副身体下面有两个小口,菊穴可以用上个世界兑换的,前面那条细窄的花穴也不能疏忽,他闭着眼跪坐在大殿里,在脑海中慢慢调整。

季延摆摆手,跟在身后的人蹲身留在殿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诺大的奉先殿里只有新帝袍角掀起的微风。

权倾朝野的前朝佞宦偏头靠在身边的廊柱,膝下垫着简单的蒲团,因为太过疲累睡得有些沉。他面白无须,容色昳丽,只眼下有些青黑,细软的青丝散落在胸前,细瘦的身形笼罩在宽松的孝衣下,有种说不出来的弱态旖旎。

怪不得总被人说是父皇的娈宠,确实有这个资本,季延品了品,觉得就容色来说比贵妃差不到哪里去,但……怎么说也三十好几了,还是个没了根的老男人,滋味真的能有那么好?德顺该不会是糊弄他吧?

季延心里嫌弃,下手也愈发没有轻重,捏着人的下颌强行将脸抬起来。

沉睡的人乍然受惊,猛地一颤睁开眼,墨黑的桃花眼里水光潋滟,因为受惊更添两分惊颤,落在他身上还怔怔的愣了会儿,然后才倏然反应过来,微微拉开距离恭顺的跪下道:“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季延眯了眯眼,又重新欺近两分,捏着他的脖子道:“你刚刚,是在看谁?”

安筠无法动弹,只能垂眼恭顺的道:“回皇上,当然是……陛下。”

“朕不信,不过要想俏,三分孝,”季延手下摩挲着细软的肌肤,转着他的脸仔细的端详了下道:“你这一身,倒还真有点未亡人的意思。”他父皇的后宫早被他圈到慈安殿讨好太后去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个漏网之鱼。

安筠眼神颤了颤,想要躲开他的钳制,却又被他凉凉的眼神定住不敢动,最后也只能颤声道:“皇、皇上说笑了,先帝岂是奴才可以企及的,奴,奴才……”他极力隐忍,眼尾却还是落下一滴泪来。

温热的泪滴啪的落在手上,让人微微有点不适,季延是来找乐子的,又不是来看人生离死别的,真是父皇的枕边人又怎么样?皇位都已经由他继承了,枕边人也归他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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