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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绒毯的纤纤玉指。恐怕任谁也想不到,这般曼妙美好的美人儿,此刻正在经受着怎样的淫刑折磨。

“哈啊……,呜——,主人……”

待到那少妇开口,却赫然是一掺杂了情欲的清冷男声!

“呜啊!”

斜靠在座位上身穿常服却仍掩不住一身贵气的男人漫不经心的挑了下手指的细线,看着美人终于经受不住到底抽搐后,欣赏了半晌,才终于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怎的又忘了?影妃?”

“你当如何称呼本王?又当如何自称?再叫错的话,本王可不介意再给你在这荒郊野外的立立规矩。”

“是,是——”

倒在地上夹住双腿难耐扭动的十九艰难的吐出了一口滚烫的喘息,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膝行到了男人的近前,躬下身来亲吻他的鞋尖儿,最后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浑身发抖的羞耻道:

“妾……,妾身知罪,还请——,请夫君……,赏以家法。”

“准了。”

男人大发慈悲的朝着他可怜的侍妾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道:“淫浪下贱,不知悔改。为人侍妾仍行娼妇之事。没有丈夫的允许竟敢擅自高潮,若是追究,理当绑至当街,处以烙穴仗穴之刑。不过今日么——”

凌霄王余光一瞥,瞧见了自己攥紧十指,害怕到不住发抖的新妃,话锋一转,道:

“今日为夫念在你尚是初犯,免你受此重罚。就只赏你个撞穴之刑吧。怎么?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谢过为夫!”

“多谢夫……,夫君。”

十九叫这两个字的时候舌头都快要羞耻的打了结儿,偏生某些人听到这两个字之后心里美得快要上了天,止不住的想要逗弄他。来时这才短短半日的车程,可怜的新妃便因此事早已欠下了一堆日后算账的惩罚。

“去吧,”

男人随手指了下马车前侧放着的巨大木箱,示意道:“把要行规矩的东西拿来。”

十九低头称是,转身就要往那处爬,却忘了下身埋了针刺的阴蒂此刻正被人栓了金丝捏在手中,慌忙的一转身,险些就要将那娇嫩的芯豆从密花儿之上扯下来——

“呀啊啊啊!!”

十九身子往前一软,下身痛到极致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的就要再次朝着地面倒去。然而一双修满云锦的靴子却就着他向前倒下的身子,一脚蹬在了他的胸口之上。接着,还未等他喘一口气,男人高声的呵斥便已经传至耳边:

“淫贱!”

“为夫未许,你又往地上倒什么!?怎么?夹腿上瘾吗?!嗯?欠虐的娼妇!还不快快去拿你的刑具!”

毫不留情的责骂像鞭子一样抽中了十九的大脑神经,使他立马从情欲带来的浑噩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失态后的十九紧张的浑身都在发抖,手忙脚乱的就要按照主人的吩咐朝门口爬去。可是才刚一尝试反身,那牵连着骚蒂的金丝便再一次发了威。

“夫、夫君……”

十九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朝着男人看去,眼里流露出一丝哀求。

不料,男人与他对视了半晌后,嘴角一扬,勾了勾系在食指第二个指关节处的细丝,问道:

“你想说这个?”

十九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啧——,”男人抬起手来,在十九眼睁睁的注视下,又将手抬高了半寸,而后不紧不慢的缓缓恶劣道:

“不懂规矩的贱妇还是要受些惩戒的好,以免以后的日子没了规矩。”

“本王也懒得在你身上花费些别的心思了——”

“——就这么扯住你的贱蒂爬过去吧,略施惩戒,记得以后莫要再跟为夫提什么要求。不然下次——”

“——可就不是虐虐你这小骚豆子的事儿了。”

“呼,呜嗯——,是——”

原本就已经绷直的金丝因为男人抬高了手腕而崩的更紧,被牵连的蒂珠因为剧痛甚至开始“突突”的跳动。埋了针刺的蒂果儿比以往还要敏感数倍,穿透内里骚籽的尖刺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娇嫩的芯豆。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被迫接受来自外界的苛责,以至于才刚刚半日,那可怜的蒂果儿便已经肿胀的如同一截儿小指般硕大,哪怕是一阵无意间擦过裙底的微风,都会给可怜的美人儿带来极重的折磨苛责。

即便如此,十九却仍然不敢违背主人下达的残忍命令。

外表衣冠整齐,内里却连一条亵裤都没有的影妃一边啜泣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抬高一条腿,以一个极端屈辱不雅的姿势绕过拴住芯豆的金丝,而后强忍着被拉扯阴蒂的尖锐快感,抖着身子一步一步艰难的朝着马车的门边爬去。

“嗯……,嗯啊——,唔,嗬啊……!”

待到影妃爬到门边,双手扶到那半人高的沉木箱子上大口喘息时,那奢华的裙装下摆早已被金丝勾住翻了起来,露出了那未着丝缕的光裸下体,修长的小腿和娇嫩的大腿根部还清晰的残留着几枚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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