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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的罐子正在“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晨起的空气里氤氲着小米混合着枸杞鸡肉的香气。江辞一手持着汤勺,一手举着手机凑在面前眯着眼打量,时不时的按照菜谱上的要求从一堆散落满桌的食材里挖起一点扔进锅里。

助理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全部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摁掉了。眼看着到了七点半,手机都快要让可怜的助理打没电了,尝了一口自制“海参鸡汤小米粥”的江影帝终于大发慈悲的摁下了接听摁扭。

“哎呦喂!我的哥啊!您终于接电话了,前天不就和您说了吗!回国别乱跑,三环给您备着房子呢吗不是?今天要上公司见老板啊我的祖宗,我早上一来看见没人,电话您也——”

江辞突然开口报了一个地址,打断了小助理的喋喋不休,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嘱咐了一句“带点好消化的早饭来”,紧接着便毫不留情的扣了电话。

江大厨心情很好的端着锅去卫生间毁尸灭迹,出来之后又心思缜密的去厨房客厅挨个儿开窗通风,在反复确定了一切罪证都已经被“毁尸灭迹”了之后,才终于哼着小曲儿朝卧室溜达去。

昨天晚上两个人又闹腾到了好晚。江谨言根本不愿意陪他胡闹,下午一休息好就和领导打电话消了假,说自己明天就回去上班儿。没有办法的江辞半真半假的搂着哥哥的腰胡搅蛮缠,讨要“补偿”就讨要了大半晚上。两个人九点不到上了床,足足折腾到了后半夜才睡。

吃饱喝足又年轻气盛的江影帝一大早起来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反倒是从前天天做好早饭喊人起床上学的江大夫如今体力不比往昔,听见人起来也就睁了一下眼皮,便又把头一偏再度昏睡了过去。

江辞开门的时候江谨言正在挣扎着自己穿裤子。

他三步并做两步跨到了床前,伸手把裤子从人手里取了下来,随手放到了床头柜上。

“哥哥怎么醒那么早?才七点多一点儿,要不要再躺一下?”

江谨言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伸手又要去摸裤子,“不躺了,给你弄点吃的。”

江辞闻言突然笑了,伸手轻轻压住了纤细的腕子,凑到近前来看他,“哥哥知道我想吃什么?”

男人的气息危险又霸道,不再是他熟悉的模样,却又很难感觉到陌生,江谨言让他凑近了看的不自在,眼神有些闪躲,伸手推了他一把,“小兔崽子,凑那么近做什么。”

“我在问哥哥呢,哥哥知道我想吃什么?”

“我当然知道,”江谨言抬起眼来看他,露出了狐疑的目光,“你口味变了?”

“当然没有,”江辞眯起眼来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我的口味一直没变,就是总也没机会吃到罢了。”

江谨言:“?”

就在小江大夫认真反思自己从前是不是不够关心弟弟,因为做饭不好吃饿着孩子了的时候,弟弟的大手突然朝着他的T恤下摆摸了上来。

“真是不乖啊,哥哥。”

男人伸手隔着纯白色的内裤抚了抚那鼓囊囊的性器,笑道:“一个看不住就偷偷把内裤穿上了。”

“哥哥那是什么眼神?”

江辞单膝跪上了床,欺身将人压倒,像条大狗一样在人的颈间胡乱的嗅着,说话的气息一股一股的打在江谨言敏感的颈侧,激的他不住地哆嗦。

“你做什么!?”

“我说,哥哥是在装糊涂,还是真的忘了?”男人伸手隔着内裤揉弄里面蜷缩的性器,用温热的大掌隔着布料去贴合那敏感的肌肤,小声凑在他的耳边抱怨道:“不是说了,我还在长身体,早上要喝“牛奶”的吗?”

男人恶劣的咬重了“牛奶”两个字的发音,脸皮薄的江大夫一个愣神,回过神来后,脸颊瞬间便烧的通红。

“你,你胡闹什么——,”江谨言紧张的险些快要咬了自己的舌头,底气不足的试图反抗:“那些荤话怎么,怎么能当真……,你快,快起来,我去给你——,哈啊……!!”

“怎么不能当真?嗯?”

江辞单手捉着他的两只腕子,轻松地将柔软的干净内裤扒了下来,手腕一翻,便用大拇指牢牢的将那昨晚受了过度刺激的艳红龟头碾压着摁在了床铺上。

江谨言被摁的痛极,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被压在身上的男人一点点舔掉了,凑在他耳边用温柔的声音做出最淫邪残忍的警告——

“以后我说的话哥哥都要当真,哥哥记住了吗?”

“呜——,呜……,松,松开——,好痛……”

江辞的拇指旋拧着向下摁压,柔嫩的龟头一下子便被挤压着碾扁了,娇软的肌肤塌陷,有力的手指在上面摁压出清晰的痕迹。被筷子过度扩张的马眼被碾挤着裂开了一道猩红的缝隙,随着身体主人小心翼翼的呼吸不断吐露出晶莹的汁水。

没有得到满意回答的男人手中不断施力,给与愈发残忍的折磨。身体敏感脆弱的江谨言根本经受不住这宛如拷问一般的酷刑,浑身脱力的颤抖着攀住弟弟有力的肩膀,一边摇头一边哭着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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