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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一声吞咽的轻响。

“哥哥乖一点,”

他一边用沙哑的嗓音安抚道,一边伸出手来,朝着他终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伸去:

“我这就让哥哥舒服。”

冰凉的指间才一碰到柔韧红润的龟头顶端,江谨言整个人便向上蜷缩了一下——

“呜——”

江辞早有准备,单手便制住了他,强硬的将他的四肢打开来,毫无遮掩的呈现在自己面前。

他用膝盖压住了江谨言的两条大腿,防止他突然动作把自己弄伤,紧接着,便将刚刚在龟头前端一触即退的指尖重新朝着那柔软的私处摁了下去。

“哈啊……,唔——,唔额……”

被自己 的弟弟用手指在敏感的性器顶端划弄,羞耻带来的异样快感远远超过于单纯的肉体刺激。更何况对方又像是找到了好玩玩具的孩子一般,非常随意的在娇嫩的龟头顶端肆意的用指甲划弄,甚至是掐拧。

这种完全不被尊重的戏谑玩弄更加加剧了江谨言的羞耻。他二十多年来端着的架子似乎在一念之间便破碎殆尽了。燃烧的欲念和饥渴的肉体叫嚣着想要冲破来自主人的束缚,尽管他已经拼尽了全力去维持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不要开口求饶,然而那早已吐露出清液的铃口,却早已将他出卖了个彻底。

江辞用食指轻轻的在殷红张动的铃口处沾了沾,将手抬高,便看见龟头顶端与指间拉出了一道清晰可见的银丝。

清透的银丝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了淫靡的光泽,两人瞧见了这淫乱的一幕,竟然一时间双双愣住了。

“好骚啊——,哥哥。”

江辞率先回过神来,嘴角慢慢扬起了一个有些嘲讽的坏笑,出言羞辱道。

“我不是——”

“哥哥果然喜欢被弄痛吧?”江辞没有再给他开口辩解的机会,很快的就打断了他:

“像刚刚那样,被虐待——,会有快感的,不是吗?”

江谨言脱力一般的瘫回床上,徒劳的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却是有些认命的绝望。

他想起了那些自己苦苦压抑欲望,最终却不得不在深夜偷偷借助那些淫邪的玩具来满足自己的日子,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会被——,这样的变态哥哥吓跑吧……

又要,只剩自己一个人了吗……

“哥哥一定又在胡思乱想了吧,”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俯下身来,凑到了他的近前,盯着他是双眼道:

“哥哥是不是又在想自己是一个喜欢被人惩罚虐待的变态呀?”

“哥哥错了,”

江辞摇摇头,紧接着一笑,道:“我早就说了我们是天生一对,哥哥只是有着正常的欲望的小变态而已——”

“——我,才是真真正正喜欢哥哥到发疯的大变态啊。跟假正经的哥哥不一样,我就喜欢骚的,喜欢浪的,哥哥叫的越是可怜,我便越是兴奋,哭的越是凄惨,我便越是来劲。所以哥哥——,不要再忍耐了,好吗?”

“你!”

“嘘,”江辞眨眨眼睛,示意他不要说话。

“既然知道了哥哥喜欢什么,那我自然应当满足哥哥才对啊。”

“从今天起在床上不会再对哥哥仁慈了。我要亲手——,教哥哥认识自己美丽的身体。亲手——”

“——把哥哥调教成离不开我的小母狗。”

“你混蛋!呜啊——!!”

听不下去的江谨言猛地张口反驳道,却被男人用手狠狠的一抓,在白嫩修长的茎身上顿时印上了几道清晰的指痕。

江辞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危险了起来。他像是被这三个字激怒了,又好像只是单纯的被猎物的反抗引起了不满,那一瞬间,贪婪而又凶残的兽性在他的眼底略过,江谨言竟然真的被镇住了,吞了一口唾沫,将涌到嘴边的脏话全部咽了回去。

“很好,”男人满意的收了尖利的指甲,继续像刚才一样在他的性器上温柔的套弄着,甚至还奖励一般温柔的用拇指和小指捎带着去搓弄了两下涨得厉害的两颗小球,以示自己的赏罚分明。

“看样子我说的话哥哥已经接受了,只是好像还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没关系,我最多的就是时间了,我会一直陪着哥哥,帮助哥哥 好 好 适应 适应的!”

他面带微笑的一字一顿、不紧不慢的陈述着,身下的江谨言听到之后却好像听到了什么恐怖的威胁一般,浑身突然剧烈的发起了抖来……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对于江谨言来说简直是过去二十多年里从未经历过的噩梦。他从来不知道简单的手瘾竟然可以带给人那么大的折磨。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温柔抚弄到濒临极限的阳具被一次次硬生生掐断高潮,或许是用坚硬的指甲狠狠的刮过娇嫩鲜红的龟头,或许是用圈成圆圈的两指重重弹击睾丸,又或许的大力的扇打茎身和会阴。

总而言之,无数的酷刑被反复施加,可以抵御痛苦的快感却一次都没有被允许获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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