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往事(2 / 2)

量了他好一会儿,仿佛在透过他的眼睛寻找别的什么答案似的。严清觉得自己做事光明磊落,没什么好露怯的,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很久。直到后来席渝宁的耳朵腾地一下变红,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没丢下一句话就裹了被子睡下了。

难道他的洗衣液让席渝宁过敏了?不然席渝宁的脸和脖子怎么变得和麻辣小龙虾一样红。

半夜电闪雷鸣,严清半夜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发现床上的席渝宁在发抖,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他只是轻轻碰了席渝宁一下,席渝宁就像见了鬼魂似的,惊得大叫了一声。

厚重的帘子挡不住雷电紫蓝色的光,席渝宁把他拉上了床,藏到被子里头,抱住他的腰打着颤。若不是席渝宁平日里表现得很正常,严清定会以为席渝宁得了癔症。

夏天的雷雨天本就多,这样几次之后,严清觉得不是办法。他和席渝宁商量着一起克服恐惧,席渝宁骗他说这是缺少安全感的表现,只要得到足够的安全感,就可以不再害怕了。男人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佯装悲痛地说,照他目前的精神状态,甚至可能出不了道。

“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席渝宁是一个很狡猾的猎人,他知道猎物的弱点在哪里。这是他大半年以来第一次叫严清哥哥,也是最后一次。

就这样,席渝宁在一个雷雨夜把严清带上了床。

在宿舍里乱搞,这是绝对禁止的事。但这不是情欲的发泄,而是对席渝宁阴影的治愈。严清觉得自己被剖成了两半,一半灵魂在自我唾弃,另一半在变得神圣。

严清用身体容纳了席渝宁所有的恐惧。

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安全套,在干涩的摩擦中,名为快感的火花一路烧到了席渝宁的心脏里,让男人得到莫大的满足。

他望着严清布满冷汗的脸,俯下身子对方十指相扣,沉默着将还在外头的那一截送了进去。

严清挺腰无声地叫喊,他第一次接触这些,不晓得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性爱可以这样痛。狭窄的穴道只是简单地含着巨物就很辛苦了,当猛烈撞击开始的时候,严清惊恐地朝床头爬去。他抬着莹白的臀丘,性器被慢慢拔出穴口的时候,带出了透明湿滑的肠液,在电光的照映下亮晶晶的。

他不知道这个样子在身后人看来有多色情,只能无助地晃动着臀肉把屁股里的东西挤出去。殷红的穴口可怜死了,穴口周围被撑得发白,好像要破了似的。

龟头快要离开穴口的时候,一道雷电又激发了满目猩红之人的兽性。他握着严清细瘦的脚踝,将惊叫的人拉到身下,狰狞的性器再一次整根没入。

严清哭得很惨,体力一点点被消耗,他塌下了腰身,只能高高翘起臀部迎合身后的鞭挞。尾椎骨好像被撞断了,宽大的手掌掰开他的臀瓣,身后的人试图进得更深。

严清揪紧了床单,用尽力气扭头向席渝宁求饶。

“不要,不要!席渝宁,求你……”

被情/欲控制的人不为所动,将圆润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叫得再大声一点,你弟弟就在隔壁呢,让他听听他的好哥哥叫床声音是有多么好听。”

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撞一下就会流下一大滴。在羞耻心中,严清绞尽了内壁,逼得席渝宁射到了他的身体里面。

这是一个无情的人,刚吃完席渝宁的性器就在赶客,精液从穴口争先恐后地往外流。紧闭的穴口说不定以后也会接纳别人的东西,或许是那个阴郁的弟弟,或许是那个傻乎乎的外国人。想到这里,席渝宁气得面对面闯进了严清高潮后疲惫的身体,严清的手掌抵在席渝宁坚硬的胸膛,然而丝毫阻止不了性器一寸寸的推入。

男人让严清发誓以后只给他一个人上,昏昏沉沉之际严清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席渝宁的话,男人称心如意地得到了一个“承诺”。

潘多拉的魔盒就此打开,从陪席渝宁上床,到陪全队的人上床,严清被牢牢地困在队友为他织的蛛网之中。

出道的时候,队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定位,岑竹主唱,席渝宁主舞,林戈是门面。很多人好奇,严清到底在队里起什么作用。

在被精/液填满的时候,严清想,或许他是队里的泄欲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