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末世IF线:四人修罗场撕烂花嫁婚纱钻入新娘裙底奸透孕批(4 / 6)

痒了……”他的肉阜收缩着夹紧了对嫩肉来说尤为粗糙的面料,叹息般绞出一股水将腿心那团湿润的深色吐得散开,然后眨了眨湿漉漉的眼。

他不像是来结婚了,反倒像是在婚礼上专门给正式的新郎狂放戴绿帽子的淫美人。挺着危险的孕肚,诱惑来的裙下之臣没有一个是穿得端正的,如同随意而来的宾客,被他随意挑中,于是欢欣地上了教堂讲台前准备截走新娘的新婚之夜。

叶应被人剥开了背后的拉链,骨节分明的指头卷着他的抹胸,将裙装褪到了他的胸脯底下,露出贴着白色乳贴的乳肉。变相地收拢了那对娇小可爱的奶子,将其聚高,显得更加丰满挺翘,已经是不会错认成男人胸肌的软肉了。

而内陷的乳头给里面带来空隙,叶应肚子的月份大了更容易涨发奶水,淡黄的奶汁从乳贴侧面溢出,顺着椭圆的弧线漫流。

“好浪费,唔,我来吃掉……”纪长风舔过自己的牙齿,吊冷的眉眼折射出阴狡的欲色。

他浅浅扶住叶应的背,手指摩擦着姣好的脊线,一下低头嘴唇吻在了雪色肌肤上硬币大小的乳晕,舌尖毫不客气抵在奶孔上,把所有溢出来的奶汁席卷一空。而后整团嫩奶都被含进男人与外表不符的高热口腔里,粗糙的舌面疯狂地吮吸舔舐挺翘的小奶子,直把塞在乳晕里的奶头骚扰到发硬,还没吸肿便已经微微顶出自己的头。

奶汁猛地射了纪长风一嘴,只顾着嘬着乳肉吃的男人嘴角一下子溢出了几缕白痕,又被他贪婪地卷进了嘴里。

“好香,很骚。”

林宇同被蛊惑了,也深埋在乳肉上面,他的牙齿更尖,不小心就会戳到嫩肉,又痒又痛。他还不知所谓,总是拐着弯吸吮,尤其喜欢嘬冒奶的乳头。如同一个从刚生下来就没吃过奶的婴孩,第一次尝到奶香味,喝红了眼,直接把陷在乳晕的奶子咂摸了出来,老老实实让他用牙叼住吸咬。

“呜…慢点…慢点吸!哈啊……”叶应侧着透双颊已经晕出不正常的绯色,早就习惯了男人淫玩的身体只是被吸吸奶子就已经发情了,他的眼睛跟他的腿心一样湿得要命,随时都能滴出水来。

这双上挑的眼睛仰起来,眼尾好似小刷子,轻轻搔在心上鸡巴上。看谁都像是在引诱男人对他做得更加过分,最好把他压在神圣的礼堂把他奸淫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尖叫着吐出淫言浪语,给男人们的肏批盛宴助兴。

程扉跪在被淫弄着喷奶小乳的孕嫁新娘,不同于前面直接露出半截大腿,展现绝对领域风姿的短边,后面长长的纱层堆叠,摇曳在地上铺开白孔雀似的翎尾。除了上空拉开一半的拉链,腰臀只能通过曲线轮廓才能看到。

程扉狂性渐起,应该去弹钢琴的手指根本看不出来有那样大的力气。他拉通了背部的拉链,露出漂亮老婆性感的脊线与腰窝,兴奋又痴狂地迷恋着:“好美啊,我的,是我的老婆……!”随后轻易的顺着拉链的裂缝撕烂了精美的纱裙。

随着怀孕越发丰腴的臀部更像蜜桃了,轻薄的底裤晕出雪粉,又圆又翘,沉甸甸的软腻白肉坠在程扉手里,他恶劣地用手指抓揉着大美人嫩滑的小屁股,被体重一挤满手都是柔软丰满的触感,他情不自禁轻哼出声,肆意想象鸡巴泡在里面的触感。

叶应现在就是他老婆。程扉想到这里,对这个漂亮性感的屁股道歉,他急促地喘着,咧着嘴掏出自己那个老婆跑了以后再也没动过的丑陋鸡巴,颤抖地淫秽地说:“好老婆,让弟弟吃一口!”

他一手举着粗狞的性器,一手用指尖暧昧的拉开蕾丝底裤,像是剥开桃子的皮,露出里面鲜嫩多汁的肉,剩余的指尖慢慢撑开粉白的臀缝,将那枚脂红色的泛着淡淡水光的淫窍攥到眼中。

程扉实在忍不住,他把指头喂进股缝里,指腹恶狠狠地深陷在骚屁眼的口,挤压着是奸弄紧窄的嫩嘴,越揉越重最后简直就是疯狂摩擦着,指尖都要摩擦地塞进去了。

“呃啊啊啊……要被擦破了——!”嫩嫩的屁眼被磨得实在受不了,手指不停的奸淫着它,都给它奸得泛着润来,指尖猛揉硬是揉开一汪小口,往外吐起了汁水,叶应夹着屁股把几根手指夹在股缝里哀哀叫着,又抵不过男人的劲道,让人肆意玩弄着小屁眼。

“好老婆好老婆…你爽不爽?都出水了,连屁眼都能出水,怎么这么骚啊……!”程扉指头都塞进去一小节,已经插进骚屄里开始玩屄了,狂抽猛干汁液溅满了他的手心和凄惨了底裤。

他玩着不顺心,立马又抽出手指,先把蕾丝底裤沿着叶应的腰胯撕烂了,这一小片布料让下面吊带扯着,叶应的嫩批夹得再紧也留不住,撕开几丝粘稠的淫液,可怜兮兮地弹到了腿上,汁水溅了舔着白丝的赖越声满脸。

赖越声红着脸,舌头打着颤,他张开嘴像是有谁跟自己抢一样,猛地把挂在一边的湿润布料塞进口腔。湿湿暖暖的淫味色香挤满了他的舌尖鼻腔,再冲进大脑,他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把老婆的淫水从底裤上冲下来,一滴不剩吞进了肚子。

“太骚了太香了……老婆给我,我还要……”赖越声架开叶应的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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