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数次催熟蜜色流汁催眠奸淫失神的大美人被迫自慰肏到嫩芯(2 / 4)

对方的前襟。

他轻晃臀胯,挤压着正巧抵在棂台边缘的肉蒂,似乎是爽利极了,迟缓的眼皮都颤得厉害,翘在半空的两弯腿揉挤在一起,人也黏在了楚兆身上,生怕自己滑在地上,一副讨好主人等着挨肏的淫相。

楚兆怎么抵得住这般诱惑,揽着发骚了依旧矜持青涩的美人,从怀里摸出那张正巧装满他一只手掌的小脸,胯间都硬得发痛了。

真是无处不可怜的一个人。

他的拇指揉着师雪章滴水的唇,心思乱飘,只觉得这地方真够精巧。

细细小小的,柔弱又漂亮,根本塞不下孽根的茎头。以后再怎么磋磨,也就能探出舌尖舔舔阳根的洞眼,把自己的夫君舔射了,只能可怜地包着愤张的小孔,怎么张大都吃不全精种,从唇角不断溢出腥臊的阳精,滴滴哒哒流满挺翘起伏的胸脯。

得是被人举着肉根喷了满脸的白汁才是正道,把那张无一不美的脸都挂满了男人的子孙,淫得才射过的肉棒又升起来抵着他的嘴。逼得人眉毛蹙起来,辛苦万分,求着说再也没有下一次了好不好。

楚兆恍惚生出了一丝羞恼的妒恨。

他不过抚弄了师雪章的嘴就想了这样多,这个人出门在外的时候又被多少人幻想过?

师雪章期期艾艾,神色迷离地挂坐在窗台,软软地挽着楚兆的手,被手指轻挑起下巴凝视欣赏,唇齿柔婉地让手指抹开,塞到脂红的口中淫弄肉舌。

他苦得很。磨着粗糙的窗台,花蒂都磨得肿胀红亮,被淫香操控的身体敏感得很,抖着屁股吹满了台面,涎水打湿了他的下巴和颈子。被弄开的嘴娇气地轻叫,叫得人只恨不得立马将性器塞到那道仍绞吸吹水的缝里,听听情色的美人还能叫出什么好听的。

楚兆抓着他的腕子,领着小一些的手掌往那处丰润的沼泽里探,再一根根理顺蜷缩的指头喂到涨红的桃缝里。

“…呃…好舒服……啊……”甜腻的嗓子粘着楚兆的耳膜,要在他的耳朵里酿出蜜汁,他盛着美人头首的胸膛激烈起伏,唇里滑出舌头。轻轻一低,凶戾地叼出师雪章失控的嘴,把此处当做了暂时淫乐的场所。

他每捏着师雪章的指尖按进肉花里,怀里的小腰便凄惨地战栗颤抖,才喂了两根底下原本紧绞的白腿便挂在了他的胯上,敞开腿心被人紧抓着奸淫自己。

师雪章鼻尖紧张地开阖,本就不清醒的思绪更沉了,腰反弓着紧贴楚兆的胯骨,仰着头承受着激烈到要将他分食殆尽的吻,根本理不清到底是楚兆在标记他的唇吻,还是他在接受对方口涎的滋养。

“嗯……唔……”饱熟的花阜黏连出粘稠的蜜水,顺着滑腻的皮肉滚到了膝盖弯,几乎要流到柔润的腿肚。

淫骚的色香又湿又暖,兀自从纱绸底下升起,包住在场的两人,无论是谁都被勾引出满溢的淫色欲情。

随着欲色一同熏热的舌尖从那张勾人深吻的嘴里抽出来,这才知道师雪章的舌头已经被咬出了一圈淫靡的齿痕。

“呜……插坏了……哈……好重!”师雪章细弱的哭腔这才重见天日,他让人箍住了身子,被迫用手指重重地插捣自己的嫩屄,脂红的肉口发出叽叽咕咕的响声,他的足腕也不停振响,淫乱得要命。

屄口不断喷溅着骚水,那把细腰抖得太久已然僵直了,师雪章轻促乱喘,嗓子已经熟悉了哭泣的腔调,潮吹得时候掐着绞出声来,楚兆还没见过这般哀婉的。他的头发丝都颤满了颊腮,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整个人缩在楚兆的臂弯里,仿佛天生就睡在那。

“……呜…”师雪章也不是故意要哭,清醒的时候还能倔一分,用眼眶包着泪,不让自己总显得那样委屈可怜。但现在却是强人所难,他也没什么神识,泪水轻易滑满了脸,润出水的光晕。

他的脸还搭在楚兆的手上,淫靡又辛苦的表情不会叫人怜惜,只会硬着淫具等到时机狠狠肏烂他,再奸淫透这具发情的身子。

师钦川肏过多回的雌穴呈现出一种催熟的淫态,它平常还是干净柔嫩的粉白,只是再也没那么白了,变成蜜桃般丰润的颜色,且越发的成熟,轻轻一碰便会流溢出骚甜的淫水。

即便是被这漂亮的肉阜坐在脸上,那也是莫大的恩赐。

楚兆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可是翘起舌头淫弄过此处嫩缝不知道多少次了,连它被舌苔舔舐后会如何翻卷抽搐,都熟悉地一清二楚。

他重重舔湿过师雪章的桃颊雪腮,像是从水中捞出的莲精轻柔地喘动着,从喉头绞出哀怜的呻吟,甜甜嫩嫩地勾着面前的男人涌动的情质。

随着时间流逝,加之优渥生活包装,楚兆的手骨愈发分明,正如他的身躯比之一般的成年男子更高大,他的手掌也更宽阔。

那只手背上滚动着筋脉的掌揉捏着师雪章的脖颈,他轻巧地感受着肉与骨下淙淙流过的血液和呼吸,细长的颈子刚巧塞满掌心。似乎楚兆再一用力,就能掐断这出脆弱又致命的肢体。

手指滑开师雪章微微湿润的衣襟,渐渐露出雪白的亵衣,与清纯的抹胸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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