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攻发现一见钟情的心上人艳名远扬身体熟练地要命(2 / 2)

声热烈。

贺执猛地蹲下,收捡起自己散落的细软,生怕桑引反悔。

一抬头,桑引也蹲在他旁边,轻薄的沙罩撩开,晕出绯色的眼荡着,好似春水上铺满桃花。

他摊开没有任何茧子的手掌,那柄遗落的剑托在其中。

“别忘了你的剑。”

贺执又触到了桑引的肌肤。

他烧得更厉害了。

他们真的开始一路同行,没有任何目的地。

第一张桑引的通缉令出现时,贺执吓了一跳,随后觉得奇怪。

悬赏这样高的榜文着实古怪,措辞仿若在指责不忠的情人。

贺执高涨的情致一冷。

他酸涩又疑惑地问过,桑引蹙眉,否认了。

本该回温的心绪随着细眉的恼意波动。

贺执只知道,做悬赏令的人让桑引不快,于是他也莫名生出了厌恶之心。

但之后他懂了,那批悬赏令已经是最隐晦的通告。

每天走在人群中,贺执的耳朵里不停地灌进桑引的名字。

艳刀桑引,在不同的人口中有着不同的身份,这奇异的称号也染上淫靡的色彩。

他有时会是铸剑山庄的少夫人,有时会是快雪楼楼主的爱妻,有时会是若雷寺佛子的魔障。

甚至一心修行的妖枪都说桑引是自己的心上人。

相同的是,桑引都不在他们的身边。而是搭在贺执的手弯上,勾着靡丽的唇,问他怎么了,为何忧心忡忡。

无数人都在找桑引,等着抓他回去,回去之后呢?

茶室的包间里,隔间人的一言一语怎么逃得过贺执的耳朵,骨节深刻的掌抓紧了自己的剑。

他翻涌出莫名的情绪,有些恐慌有些委屈。

天真的剑客忽地转头,他紧紧箍住眼中的桑引,自以为找到了一举多得的好事,并为之高兴。

贺执渴盼的眼神像极了桑引养过的小狗,怪叫人心软。

所以明知道接下来会听到一些可笑的胡言,桑引也还是撑着下巴,那双秾丽靡色的眼总是情切地瞧着人。

贺执被迷惑了。

他被这样动人的目色一看,心坠涨了。

明知道义父不许无关的人知道那个地方,贺执还是急急地告诉桑引逃开这群人的方法:“桑引,跟我回剑谷好么,这样他们就找不到你了!”

他红着脸:“那是我长大的地方,很美也很安静。我很喜欢你,义父也一定会喜欢你的!如果你想出来,我也会陪你……”

贺执的眉心一凉,桑引眉眼弯弯,指尖还滴着他杯子里的水。

一道磨人的湿痕滑到他的眼窝。

桑引的指节没入贺执的茶杯,搅动着嫩绿的冷茶,他问:“你和你义父的喜欢,是一样的喜欢么?”

热烫的体温熏着贺执的骨血。

他的吐息都潮热起来。

那双粗糙的,一直只想着握剑的手此刻握住了桑引的。

艳刀的腕子也艳。

雪一样,又那般滑腻,似乎摸到的不是人的皮肉,而是什么上供的缎子。

贺执轻轻地回答:“……不,不是。”

他饱胀的心开始发酸。

但还有很多跟他是一样的,甚至桑引和他们都已经是超乎寻常的关系。

贺执并非不懂,他却是不忍心想。

年轻的剑客根本不会掩藏情绪,他微妙的妒忌明明白白放在脸上,被桑引瞧得清楚。

桑引拦开桌上的茶杯,半趴在桌面,温热的唇轻悄地啄了贺执一下。

他的唇吻缠着青涩的贺执,熟练的样子或许仅差刀法一筹。

靡红的颜色湿湿的,桑引被贺执舔了一下,他一怔,指尖点了点这人的嘴角。

不禁问:“怎么像小狗一样什么事都藏不住?”

贺执凑上去,下颌绷紧,犹豫着不知道能不能继续。

他终于贴吻到了桑引的脸颊,这使得全身都过电般战栗。

贺执瞧着眼前人,清澈的眼睛漫上一层灰,他模糊地问:“你跟他们已经……”

桑引温柔地抚摸着他俊逸的脸。

“没关系,你没有过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