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第一次be(上)(h强暴路人抹布言语侮辱)(2 / 2)

嗅闻。

祁越两指“笃笃”敲在扶手,抬起下颌,极轻蔑地笑了一声,“这是本座师尊,你们可要仔细对待。”

谁都想将皎洁的月亮拖下人间,魔物更是对此乐此不疲,那抹身形白得晃眼,在黑色与血色交织的厅堂中格格不入。

得了应准的魔物向他靠拢,沈知晗艰难撑起身子,一点一点向前爬动,脚上锁链清脆叮当,他跪在魔君跟前,用脸蛋蹭弄那已经疲弱的性器,声音不住发颤,“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好好舔……别,别把我给他们……”

祁越掐着他的脸,再次将他踹下台阶。

魔物一拥而上。

数只臃肿又粝的手掌触上他的身体,沈知晗躬着身体躲闪,绝望喊道:“小越……小越,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能这样对我……唔呃!”

他被嫌弃吵闹的魔物扇了一巴掌,头颅吃痛甩到一边。他们将他遮挡的手臂拉开,露出两只浑圆温软的奶苞,那么白,那么软,以至于被无数指印掐弄扇打的红痕也那么明显,他被打得头脑昏涨,微弱的反抗只剩下几句沙哑嗓音,“滚开……”

魔君赏赐的美人,自然要好好品用。

再接下来则是身上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本就遮不住什么,在魔物手下撕扯成一片又一片碎布,祁越解了他腿上锁链,于是一双修长洁白的腿被大大分开,我也得以看见,他不同寻常的下体。

有人惊呼道:“这是什么?我从未见过这副模样身体!”

“阴阳均至,双身邪异,非男非女,从来只听得传闻,竟当真有这般奇人存在!”

“这可是个妙处……听说双性之体天生淫浪,身如莹玉,穴暖汁沛,依男人精液而存,怪不得生得如此皙白肤腻,想来味道定也是柔美温香的。”

我看见他拼命闪躲又被制住的身体,无数言语侮辱下咬得发白的嘴唇,与不甘落下眼泪的眼角。

沾满露水的花被揉开,被抚弄,被掐碾,再被莽撞粗糙的手指侵入,从始至终,君王都坐在那高高的王位上俯瞰这一切,好似这只是场再平常不过的表演。

高高扬起的脖颈与胸膛,满是薄汗而晕成釉色的身体,沈知晗所有的挣扎都化在了魔物的嘲笑玩弄中,眼泪更是暴虐的催化剂,他们轻而易举拉开他的四肢,将他弯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比常人更粗壮的蟒根凿进了紧窒的,再娇嫩不过的花心深处。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厅堂。

这场暴行持续了三天三夜,无数魔物听闻都要前来品鉴一番,开始只有一个人,后来发泄的人等待不及,于是两根,三根,他身上的每一个洞都被填满。从哭喊呜咽,到再发不出一个字的喉咙,不过短短三天。

他的眼睛透过凌乱发丝,始终停留在那只王座,从期盼,到彻彻底底的绝望。

这只洁白无瑕的月亮,终于被摘下来,碾到脚底,沾满泥污。

魔物奸淫了他三天,君王便冷静地看了他三天,最后丢下一句“可以了”拂袖而去。

人群四散,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蜷缩着一具光裸的身体,漂亮的如瀑乌发与白色精液黏着缠绞,脸蛋是掌印,身上是指痕,微微鼓起的小腹储存了无数肮脏的液体,又从双腿间稀稀拉拉流出。

他被彻底折辱成一团破烂,精液与尿液的味道十分难闻,我走上前,不禁捂住了鼻子。

沈知晗还在发抖,满脸泪痕,长睫颤抖,连抬眼看我一眼也困难至极。

我想他认出我了,因为他对我艰难地撑出了一个笑。

他的身上满是血污,眼底却清润如一条干净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