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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什么都没关系,把我当作他人也好,试一试吧,我们试一试,行吗?
他看不见哑巴的表情,扶起他后脑勺时的皱眉却被沈知晗收入眼底,他莫名觉得哑巴应该在难过,手指顺着脸颊摸索到哑巴的眼睛,指腹染上了一点湿濡的水。
身下手心也离开了他的性器,周清弦一点一点描摹出哑巴的脸,他的脸蛋偏瘦,眼尾狭长,鼻梁直挺,唇形却柔缓,但冬季干燥,唇角起了一点皮。
这只唇很慢很慢地向他靠近,吻上他的嘴角,一触即离,似一片鸿羽轻轻擦过。
很柔软,带着点点湿凉。
还有一点咸。
稍纵即逝的吻逐渐远离,说不上的轻巧,可想到哑巴难堪失落的表情,周清弦恍然间觉得,好像他们就应当如此,再适宜不过——于是身体先一步行动,伸手按上要离开的后脑勺,重新覆上了他的唇。
他吻得糊涂,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却好像贪恋上那一瞬间浅淡的梨花香,不舍他再次离去。
既说不清楚,既难以辩明,周清弦唯一一次,彻底随了心中所想,不去瞻前顾后,只借一腔冲动。
如此放任,是好是坏?
横冲直撞的唇舌交融,没有丝毫技巧,单纯啃咬柔软的嘴唇,舔吮过上颚齿根,好像气味都刻印在交融的唇舌间,他感到四周空气变得稀薄潮热,怀里的身体因激动而颤抖,急切又热情地回应他搅动的舌尖。
他将沈知晗抱到身上,托着他的后脑勺与腰加深了这个吻。
沈知晗长长的发丝落到他胸膛上,细瘦的手攀着他肩膀,指甲要深深陷进肉里。
周清弦松开了他,胸膛不住起伏。
哑巴还是离自己很近,同样急促的呼吸落在脸颊,周清弦的手被他急急捉着,连写出的字也有些不稳。
他问:你知道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吗?
周清弦答:“我不想你不开心。”
沈知晗又写道:你讨厌这样吗?
周清弦伸手摸他发烫的耳朵,湿润的嘴唇,拇指压在下唇,沈知晗不由自主张开嘴,被粗粝指腹侵入了湿热的口腔里,捉住柔软的舌尖。
“我不讨厌。”他答道:“你嘴里好甜,我有点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