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医生丨剥开包皮拔小刺纱布擦硬籽注射敏感药剂后指甲刮硬籽(4 / 5)

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张圆了嘴,翻着白眼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踩在踏板上的脚无意识地用力跺着,弓起腰肢将屁股挺在空中淫荡地抽搐摇晃着,淅淅沥沥的尿水从失去控制的小肉眼里喷洒而出。

医生心情很好地欣赏他失禁中那恍惚的淫荡模样,等到美人迷糊地眯着眼睛终于无力地摔着软回躺椅上,才把那卡在阴蒂根部的小道具弄掉。

那银环虽骤然消失,但软软的包皮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似的,缩到盖着一半就不动了,还要他很耐心地用指尖将深粉色的软皮往下推着回到原处,期间又惹得柳鹤泄出颤抖的呻吟。

漂亮的青年呼吸凌乱地喘息着,他此时见医生站起来转身,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心中有些小激动,然而再看了一会儿他就震惊地发现自己错了——医生竟是手上拿了一支注射器转过身走了回来。

柳鹤瞪圆眼睛,几乎是一瞬间就傻了,他咕噜咽了一口口水,在心中不停告诉自己要乖乖听医生话,可是内心的直觉还是让他觉得又害怕又很不妙,不可置信地颤声问道:“这、医生……这是做什么的?”

“别怕,是一些舒缓的东西,现在不用的话,可能明天都未必能把肿消下去哦,阴蒂还是很肿,你也不想连内裤都穿不了,每时每刻都被摩擦得腿软吧?”

“可是……”柳鹤支吾地犹豫着,即使是完全不懂的他也觉得这很不妙,额间又冒出细细冷汗,心脏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嘭嘭地跳得很快,他张了张嘴,想说毛刺既然已经没了那要不自己养养就好了。

可是医生似乎预料到了他要退缩,直视着他漂亮的眼眸,面上摆出有些不赞成的严肃表情,柳鹤面对此间日常本来就是有些自认为异乡人的心理,处处注意要融入这个世界,再加上他还是很听医生话的,顿时也没敢继续说了,只是紧张地握住了扶手低低应了一声。

“唔啊……”冰冷的针头靠近了瑟瑟发抖的红肿肉尖,柳鹤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屁股,却也躲不了什么,只能清晰地感受着针头动作缓慢地从阴蒂上方慢慢往肉块扎了进去。

美人仰起脖颈,痛得不停张嘴呻吟哀叫,浑身颤抖着却不敢大幅度挣扎,怕影响插入后被搞得更痛,可是阴蒂上的神经实在是太多了,这样的地方被尖锐的针头刺入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忍受,他死死地闭着眼,后槽牙咬得微微发酸,大腿内侧柔软雪白的肌肉不住痉挛跳动起来,脚趾张得几乎抽筋。

冰冷的针头一边往里推着,一边轻轻转动方向,小幅度地搅碰着阴蒂里娇嫩得可怕的内部组织,动作间带来一阵阵可怕的酸疼,柳鹤失神地都忘了合上嘴巴,微微上翻着失焦的水眸,控制不住的涎水在这种尖锐的蹂躏中流了到下颌,抓着扶手的手不住战栗。

“咿、呀啊啊啊——”一两秒后,本就在过分的刺激中不停哀叫的青年猛地一颤,呻吟的尾音骤然高昂到变了调,雪白的肉臀都剧烈收缩着,可怜的阴蒂肉块更是被冰凉的针头插着抽搐跳动起来,看着淫荡得不行。

医生也立刻明白过来手下抵住的异样感是那刚刚才被恢复了的脆弱骚籽。

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确认了位置后用手指往下推动注射器的活塞芯杆,同时一只手大力地摁住胯骨不让柳鹤挣扎,动作迅速地冲着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再推了推,抵着它注射了一些液体,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手立刻拔了出来。

“好冰、呜啊啊啊!!”那奇怪的液体瞬间充斥了阴蒂,哭泣的美人腿间那颤抖的大阴蒂顿时肉眼可见地颜色浅了一些,看起来似乎是挺有用的,消退不少充血。

然而事实上这都是假象。

没过多久,肥软的阴蒂在很短的时间里又明显地肿胀了更多,由于飙升到过度的敏感度,柳鹤开始在束缚中全身扭动起来,他惊慌地在躺着呜咽挣扎,颤抖着不住摇头,简直说不清那让阴蒂痛到不停抽搐的酸麻感到底是冰凉的还是灼热的。

“嗯啊啊!!好冰、不、呃啊啊——是好热、啊啊啊!!不、难受、呜呜呜——”脆弱的肉果内里像是有小火苗在灼烧一样刺痛,外面的空气又像是尖锐的冰棱在刺激敏感的阴蒂表面,双重奇怪的感觉将迷糊中的美人作弄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这是因为阴蒂注射药剂后感官被放大到了过分的程度,只是无助地随着可怕的刺激不停大声哭泣叫喊起来,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抓动。

鹤影见他闭着眼直掉泪珠的可怜样子,还坏心眼十足地用手指伸到腿间拨了拨脆弱的肉枣,让那敏感倍增的阴蒂在空气中四下跳动摇晃起来,漂亮的青年猛地睁开眼睛尖叫一声,摇着头被那要命的脆弱处传来的酸痛折磨得涎泪齐流,见状鹤影又拨弄了几下。

“啊啊啊!!别碰它、咿啊啊啊——”一阵阵无法纾解的酸痛感和电流持续窜遍全身,又不得消解,难受得他直用小腿踢蹬着空气,胯骨都离开了躺椅,向上一挺一挺地挣扎摆动,一股尖锐得完全不正常的尿意随之涌上小腹,柳鹤双眼翻白着浑身抽搐几下,竟是一边含糊地呜咽呻吟,一边从嫣红的肉屄口往外汩汩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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