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儿在浴室(3 / 10)
渐渐的搓洗到肩膀与腋下,再到两腰与腹肌.越往下身洗,女儿的动作就变得越缓慢,犹豫,但可以发现女儿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父亲的阳具.时间彷佛要冻结了,每分每秒都成了伟田的煎熬,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叫声,让女儿察觉他这个父亲心中有了邪念.但女儿纤纤的玉手在自己的身上游移,这番快美,又岂是能言喻的.正当伟田还沈浸在接受抚触的快感之时,女儿的动作却突然停止.
伟田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一方面担心是否女儿发现了自己的邪念,一方面又舍不得这美妙的触感就这样终止.又是一阵长长的静默,伟田身上的皂沫早已经被冲得乾净,诡谲的气氛充满了整个浴室.文如伸手将莲蓬头关了起来,没了水声,此刻浴室寂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使原本两人的静默更加尴尬.只见女儿眼带杀气的瞪着他,还皱起了眉头.伟田心里正想着完蛋了,大概被发现了吧.正要启口解释之际,下体忽然传来一剂刺痒.低头一看,女儿竟然用手套弄着他的龟头,肥皂泡沫让文如的手掌滑润,一会儿将手心盖在龟头上绕圈子,一会儿十指姑娘握住阴茎本体反覆地从根部拉搓到龟头颈,还用食指搓洗龟头颈下的沟槽和马眼筋.伟田惊得嘴都合不拢,身体颤抖着根本压抑不住.
这个气氛实在是太诡谲了,整个浴室除了他不规律的呼吸声,剩下的就只有女儿双手搓揉他的阴茎时肥皂泡沫引发的「叽兹,叽兹」
声响.女儿始终不敢与父亲的眼神接触,地着头默默的做着.望着女儿的秀发,锁骨,又瞥向香肩与纤细的臂膀,再到玲珑的十指.隆起的双乳有着挺立的粉红乳头,在自己的阴茎衬托之下显得更加平坦.「叽兹,叽兹」
的声响持续了好一会儿,连伟田都不敢肯定女儿到底是真心的在替他清洗,还是有心的逗弄.刺痒的快感已渐渐累积成强烈的酸麻,每次的酸麻过後,伟田都必须非常使劲地克制住肌肉的收缩,避免启动泄精的连锁反应.但这股想要突进的冲动只增不减.照这样下去,他知道自己迟早要把持不住.他不禁怀疑女儿是不是想藉此报复他.就算如此,他仍旧感觉到女儿态度上有所软化.也许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但他觉得女儿的动作变得比较细腻且温柔,不再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伟田想起了前妻,想起了从前巫山云雨时的欢愉.他感受到了,女儿玲珑的巧手一阵阵的挤压着他的阴茎,像是要把他的精液给挤出来似的.
他相信女儿原来是爱慕着他的,他愿意不顾一切的回报女儿的这份爱意,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什麽世俗礼教,伦理道德,都无所谓了.现在的冲击才是一切,这股凶猛的爱潮才是真实的.闭起双眼,擡头仰面,他张大了嘴,喉头发出低沈的嗷吼,准备把所有的爱,一股脑全射给女儿.突然,女儿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就在伟田正要一泄而快的时候,文如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张眼一看,发现女儿睁睁的瞧着自己.
显然刚刚那副无耻陶醉的模样,都被女儿看在眼里.文如也没说什麽,只是静静的把手抽离父亲的阴茎,幽幽的转身跨出了浴缸.伟田无法理解这是什麽意思,为什麽女儿要突然收手.原来女儿根本不是在取悦父亲吗?女儿嫌恶了父亲无耻的模样了吗?只见文如一句话也不说,只顾着在洗手台边冲洗着刚刚替父亲搓揉阳具的双手.只见女儿还是不愿说话,擦乾手就要往浴室门口走去.从洗头台的镜中,伟田瞧见了女儿眼神中的一丝的轻蔑.
原来刚刚的一切都是假象?什麽爱与倾慕,都只是自我感觉良好的产物?伟田再也无法承受这种羞辱的感觉,他现在不只是愤怒,还带着憎恨.伟田跨出浴缸,一个箭步上前,扯住了文如的右手,将她奋力的拽了个回身.另一手掐上女儿的脖子,将她往洗手台墙上的镜子压过去.文如挣紮着想要掰开父亲的手却徒劳无功,整个人被压得坐上了洗手台.她顺势擡起膝盖顶向父亲的鼠蹊部,可惜距离不够,只轻轻的擦过伟田的阳具.文如被压得一屁股坐在洗手台上,挣紮着却无法起身.他改试着推开父亲,无奈纤细的双臂根本无法撼动父亲一分一毫.
父亲左手压着文如的肩膀,右手把她的左腿擡到了右肩上.文如推不开父亲,急得用拳头捶打,慌乱中还有几拳打在了伟田的脸上.这一点点痛感反而激得伟田更加粗暴,伸出右手勾住文如的後颈,用力地把文如的头往自己的胸口压.左手把文如的右腿也擡上了自己的左肩,正好构成了铁路便当的体位.
父亲的下体胀满,龟头与阴茎完全勃起而正好抵触在文如的外阴唇上,嫌恶感使文如伸手推向父亲的腰际,却正好触碰到龟头,又羞又怒的把手收了回胸前.父亲看出了文如的嫌恶,顿时燃起了一股怒火,左手握住整只阴茎,对准文如阴道的入口,一个挺腰把整只阴茎全部送了进去.还因力道过重,震得整个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落得一地.这一送简直要了文如的命,原本阴道已被父亲玩弄得湿润无比,现在加上父亲的阳具上有肥皂沫的润滑,龟头轻易的就一口气顶到了子宫口,子宫内的空气被挤压得无处口去,只好「噗」
一声,混着淫水一起从阴道口喷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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