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佩戴淫具体内含精和女主重逢宫宴上当着女主面被玩弄(2 / 2)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会红着脸气呼呼的如同普通少年一样和别人耍小性子的模样,也没见过除了她之外有哪个人敢在他殷玄青面前放肆。

并且,那个场面看上去竟然还异常的和谐?

那个男人是谁?上辈子她怎么没有见过?

发现有人在看他,殷玄青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祁渊注意到了女主,他主动给他介绍着:“她是谢婉柔,谢大人的嫡女,据说她年纪轻轻便才华横溢、名动京城,颇得谢大人喜爱,并且,她还是太子的未婚妻。”

听到谢婉柔这个名字时,殷玄青看向她的眼神温柔了些许,但听到太子未婚妻的名号,他脸上的温情一下子凝固了,手上情不自禁的紧握住衣袖。

祁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知道谢婉柔这个青梅竹马一直都在他的心中占有一份地位,小说当中,他俩小的时候关系很好,长辈们曾先着开玩笑说定个娃娃亲。若是不出意外,谢婉柔和殷玄青本应该会走到一起。

可后来,殷玄青母子死在异地,殷家也就此败落,谢婉柔才和太子走在了一起。

在原小说当中,殷玄青和女主第一次重逢碰面,就重燃起了对女主的爱慕,但女主早就对太子情深义重,重生后,女主对他更是恨之入骨。

为了以防殷玄青在重逢时走了剧情的老套路,依旧还爱上了女主,祁渊故意在他俩碰面的时候,给殷玄青身上留下独属于他的浓浓的印记和味道。

他就不信,屁股里还含着他的精液,夹着玉势,穿戴着淫具的殷玄青在见到女主时,还能像正常男人一样重新燃起爱慕之心。

就算有爱慕,他恐怕现在也不敢就这样和女主接触。

“认识吗?说起来她好像年龄和你还是一般大,以前说不定还是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殷玄青低垂着眼睛,淡淡的说道:“王爷说笑了,她是太子的未婚妻,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早就不是一路人了。”

“王爷?”祁渊似笑非笑的回味着这个称呼,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在床上时叫爹爹,到了女人面前就叫我王爷了?你就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还是说你对她还有感情?”

“你胡说什么!”殷玄青脸色涨的通红,和祁渊拉开了距离。这宫宴上人多眼杂,他竟然公然的和自己这般亲密,还说这些话、唔、混蛋,还蹭他下体……

祁渊是一国重臣,不少眼睛都盯着他。殷玄青都能感觉到一些异样的眼光放在了他们身上。

“来来,喝酒。”祁渊无所谓的笑了笑,灌着殷玄青酒,他可不想殷玄青把过多的目光和心思放在谢婉柔身上,谁知道看多了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殷玄青心里暗骂着,不知道祁渊这老东西发什么疯,但面对他送来了酒,他还是得乖顺的喝下。

他酒量其实还可以,但是喝多了忍不住尿急,而他的下体又穿戴着淫具,一根长针还插进了他的尿道中,下身还穿戴着贞操裤死死的束缚住他硬的发疼的阴茎防止勃起。

他不得不求助的看着祁渊。

厕所中,祁渊拿出钥匙打开他贞操裤上的锁。

束缚在皮质贞操裤中阴茎在解开束缚之后猛的弹跳出来,铃口处还堵住银针,都已经溢出来了滴滴液体,阴茎肿涨的狠,殷玄青已经忍不住已经拔了出来,没了东西堵住的尿液如决堤一般,差点没有溅射到他自己手上,久违的释放让殷玄青忍不住闷哼出声。

祁渊舔舐了一下嘴角,拔出了含在屁股里的玉势,对着还在尿尿的殷玄青便操了进去。

“唔啊、混蛋……”殷玄青被他冷不防的动作,尿到了地上。

“注意了,别尿的到处都是,跟小狗似的。”祁渊轻笑着,站在他身后,舔舐轻啃着他的脖子,双手揉捏着他的胸部乳房。

“叫的轻一些,要是被人发现我们在皇宫干这种腌臜事,那可是要被治罪的。”

“那你就不能不要在这种地方发情吗?”

“不可以,这种地方,做起来才刺激啊,是不是?”

谢婉柔频频看向空缺的那个地方,殷玄青和那个男人已经离席很久了。

谢贤齐也注意到了她的异象,问道:“柔儿也觉得那位公子长的颇为眼熟?”

“啊?没、没有。”

谢贤齐叹了一口气,说道:“也是,你那是还太小,应该忘了,镇北王家的那位公子,和先逝的王妃有六七分相似。”

坐在不远处的正是被殷玄青剁掉了子孙根的那位世子他爹钰安王,他冷哼一声,愤恨的骂道:“什么公子,殷玄青不过是那老东西打着继子名称的娈宠而已。”

谢家两父女闻此纷纷震惊!

谢婉柔:“娈宠?”

谢贤齐:“殷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