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兔(h)(2 / 2)
招惹这样的男人了。
映织抵抗不了这个男人,只得趴在床上祈求时间快些过去,两个人浑身赤裸的缩在被子里,连床边的帷帐都未曾放下,窗户仍是大大的开着,两人肉体相撞的声音也不知窗外的侍女们听见了多少,他沉重的身躯就像是个笼子压的她喘不过起来,男人让她摆出什么样的姿势,她就做。
他喜欢后入,映织就跪爬在床上,让他攥着自己的腰肢,这样插的更深,即使她被塞的有些疼,他的阴茎太粗了,动作又粗鲁,猛烈的撞击根本不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时间,他要将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她还吃了药,努力迎合他的抽送,但男人一吻她就令她分心,他的吻总是要带啃咬,激动的时候会给她留下几个齿痕,好几天才能消下去。
风顺着被子的缝隙灌了进来,火热的身躯陡然接触到冷风,映织冷的打了个寒碜,她想去关上窗户,可是身后的男人牢牢的骑在她的身上不让她走,阴茎深埋在她的体内,用力的抽送着,粗大的龟头重重的擦过花穴深处的软肉。
“冷……吹风了,关窗户…….”映织低低的说道。
“我去。”男人从她身上撤了出来,替她掖好被子,在她的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才离开。
花穴有丝丝胀痛,她在湿腻的花瓣轻轻碰了碰,微微皱眉,果不其然,又被弄的红肿了。
岳止凛赤裸的身体走到窗户那,冬日的寒风对他并不算什么,屋内点着火盆,他还很热,浑身都冒着细细的汗珠,院子里只有一个女奴在清扫大雪,这是他从战场上带回来的,阿织怜惜她,让她留在了府中做洒扫活计。
她自是听见了屋内男人的喘息,男人并不想隐瞒什么,她从大敞的窗户外不小心瞄到他们欢好的场面,只不过他们用被子挡的严严实实并不是很清楚,只能看见他们紧紧交合的部位的被褥在不停的耸动,他骑在王妃的身上,咬着她的肩膀,就像野兽交配那样狂野。
王妃显然承受不住这个男人,她一直在呻吟,说他弄疼她了,声线压的很低,她还是察觉到了,但每一次只会换来男人更加凶狠的蹂躏。
女奴看着他古铜色的身躯布满了强健的肌肉,每一块鼓起的肉块充满了野兽的侵略性,手臂和双腿都长着浓黑的毛发,胯下尤甚,还有胯下那根粗硕的阴茎,即使她见过男人的物什,也不如他的粗大,颜色比他的肌肤还要深,龟头的形状宛如伞状。男人也看着她,黝黑的双目里欲望夹杂着危险,她一瞬间羞红了脸,紧紧抓着扫帚,向院子外跑去。
别说是娇小的王妃,就连普通女人也无法承受住他的粗大。
岳止凛面无表情的关上窗户,又钻进了映织的被子里,让她面对着自己,分开她的双腿,扶着阴茎捅了进去,急切的抽插着。
双乳随着身体的撞击不住的摇摆,他低下头,含住一颗粉嫩的乳尖,咂吸的啧啧有声,
“啊……”映织绷紧了背脊,双腿无力的挂在他的臂弯,攀着他的肩膀低声喘息。
听说,若是女人怀孕了,男人便不会碰她们,这般一想,她竟有些想怀孕了,到时候她就搬出这个院子,能避开他也好。
直到傍晚时分,他才从映织身上爬起来,他的酒意也差不多醒了,抱着她去早就准备好的热水桶。
但两人一起洗澡的时候总会坏事,他缠着她又在桶里面来了一次,强硬的搂着她的腰肢往他腿上坐,激烈的动作溅起水花四溢,映织的花穴都快被他干的合不上了,连闭上腿都隐隐作痛,全身上下仿佛被碾压过一番酸软无力,他从盒子里拿出药,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替她擦在腿间,两人就这么躺在一块,谁也没说什么。
过了好久映织才软软的说道:“我饿了,想吃烤羊腿。”
岳止凛摸摸她被炭火烤的滚烫的脸颊,点点头:“好。”
她又道:“等我有了身孕,我要搬出去住,万一你控制住不住自己伤了孩子怎么办。”
岳止凛有些为难,他摇摇头:“不行,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映织暗自撇嘴,就算不会发生,她也能让这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