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回家冬天尿炕/羞耻包尿布/被摸尿渍/洗尿布被郝父猛扇屌(1 / 2)

好兄弟回家冬天尿炕/被郝妈妈发现/羞耻落泪包尿布/清晨被摸尿湿的热乎床单/洗湿黄尿布/艾帮忙掩饰躲过郝父痛打(第三人称视角)

国庆假期前还是满地红叶,突然就鹅毛大雪纷飞。郝、艾两家所在的小村子位于我国极北,10月一到准就飘起雪花,气温骤降。

飞机一落地,从南方回来的好兄弟和艾煣竨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哆嗦,这是北方人对冬天的尊重。

村子里已经供上暖气了,但郝父郝母还是爱把炕烧得热热的,夫妻俩暖呼呼地挤在炕上,相拥着回忆往昔、笑看风雨,任外面大雪纷飞、银装素裹。

艾煣竨就住在好兄弟隔壁。两家院子挨着,檐上落满白皑皑一片,老房子也亲亲切切地依偎着,伫立雪中。

小时候艾煣竨和好兄弟经常翻过矮矮的院墙,夜探好友的暖炕,挤在一起取暖睡觉,像报团的小鸡崽子。两个红扑扑的脸蛋紧挨在一起,只余小鼻子露出被窝呼气。大雪纷飞时还是一个人,实在太寂寥。

这个冬天也不例外。半夜三更,艾煣竨还是揉着惺忪睡眼,翻过覆雪的矮墙,想挨着好兄弟睡觉,两人躺一个被窝里暖和暖和。

才走进院子,艾煣竨就听到郝妈妈的软和窝心的斥责,“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咋还…快弄去泡洗了…明天你爹要知道,你啊…”

雪花落在窗沿上,无声诉说着冬季漫长的夜,天地一片宁静,只存郝妈妈不真切的说话声。

艾煣竨好奇得很,不太道德地凑过耳朵听。被暖气糊住的玻璃窗看得不真切,屋里郝妈妈忙忙碌碌地扯下炕上的床单、被子,又不时对好兄弟唠叨。

“儿啊,这咋还尿炕上了呢?多大人儿了…你小时候就老尿床,这毛病还没好呐?看这床单都是尿渍,明天不知道还洗的掉不…我说你…”出远门的孩子一回家,妈妈都是这样叭叭叭唠叨不停。

好兄弟羞得满面通红,呆愣愣地坐在炕边,看郝妈妈铺床,这么大了还尿炕,实在是羞耻难当。晚上喝了一点酒,被暖气一哄,热乎乎的尿水就憋不住地流的满床都是。

好兄弟的棉裤也被尿湿透了,胡乱翻着扔在地板上,自己光屁股坐在炕边,被郝妈妈唠叨得红了眼眶,又臊又感动。

艾煣竨无意撞见这一幕,想好兄弟知道又被看到尿炕,肯定臊得无地自容。心里却又不舍得回去,只见郝妈妈拿着尿湿的床单、棉裤出去,很快又带着一块白软棉布回来。

不知郝妈妈耳提面命了些什么,好兄弟羞得不住点头,脸上红艳之色欲滴。待妈妈走后,好兄弟缓慢拉下黑色内裤,弓起两条蜜色长腿,缓缓分开,肉屌半挺着在暖空气中颤抖,惨兮兮的被包裹进白色棉布里。哦!原来这是尿布。

好兄弟用小时候的纯棉尿布把自己的光屁股裹起来,雪白弹性的大屁股比婴儿时期大多了,几乎裹不住,好兄弟用力把尿布裹得很紧,勒得惨兮兮的龟头酸胀瘙痒,半夜又难耐地挠着。

“乖宝!”艾煣竨就是在这个时刻闯进来,恶趣味地装着撞破好兄弟尿炕和穿尿布的行为,满脸惊扼地看着他。

好兄弟还大张地翘着腿,内裤拉到一半,手还半拉扯着尿布,白尿布外露着,姿势又难堪又奇怪。一下子被好友撞破,好兄弟涨红了了脸,又臊得红了眼眶,泪水克制不住地大颗大颗扑朔滚落。

艾煣竨看着好兄弟委屈地瞪着狗狗眼,泪眼朦胧,一下就不敢皮了,连忙过来把还翘着大腿哭咽地好兄弟搂怀里,心疼地哄他:“没事没事啊…乖宝,这只是生病了,会好的…”健壮青年被按在怀里哄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抽噎的颤音,和艾煣竨挨挤着睡着了。

大清早醒了的艾煣竨还窝在被子里不肯离开,饶有趣味地盯着好兄弟鼓鼓囊囊的裆部,挤了一条尿布。像是被挤压勒得难受,好兄弟用手指时不时挠挠瘙痒的龟头,肉屌也难受地挺立起来。

突然,好兄弟忸怩起来,像是难耐地挣扎,手指不住玩自己的大屌,瘙痒酸胀大龟头也碰碰跳了两下。艾煣竨正犹豫要不要把好兄弟大鸡巴放出来透透气,就隐约听见一阵轻微的水声。

淅淅沥沥,尿液从马眼不断溢出来,先是被软绵的尿布吸收,黑色内裤一下子变大,顶起一个鼓鼓的大尿包。艾煣竨这才反应过来,好兄弟又憋不住尿炕了,已经尿了一裤子!

他连忙拍拍好兄弟的身体,要叫醒他起来去厕所排尿。有起床气的好兄弟迷迷糊糊,推搡着艾煣竨的手,难耐挣扎地更快地用大屌排尿。尿水一点点濡湿床单,又晕染开新的黄色尿渍。

“别烦我…”被打扰的好兄弟还迷瞪瞪地坐起来,两腿大张,还在排着尿水,右手不住想搓揉排尿排得微微颤栗、被湿尿布裹着、有些瘙痒的大屌。

看着叫不醒的好兄弟,艾煣竨只好任由他懵懵懂懂再睡下,还不住挨蹭着两条蜜色健壮长腿,微微缓解裆部的难耐瘙痒,剩下不多的尿水还在缓慢流出…

等到艾煣竨把带着凉意的手伸进好兄弟身下,摸摸湿热的大片黄色尿渍,和还溢在床单上、未被吸收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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