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流了那么多水含着臣的阳物又哭又叫骑在臣身上一直不肯下(1 / 2)

庆功宴姬暝没有参加,文景帝觉得他上不得台面,更怕他和朝臣们有所联系,便禁止他出席这样盛大的场合。姬暝也懒得去,去了就要承受其他人探究的目光,还要接受皇兄皇弟的冷嘲热讽,还不如自己待着。

可当他听到皇帝喝醉了的消息,心头一紧,他不知道这种情绪因何而来,一边纠结一边唾弃自己,还是翻窗进了许棠寝殿。

但他万万没想到会看到那样一幕,

——那平日里尊贵优雅、威严淡漠如同高岭之花一般的皇帝,竟会像个下贱的婊子一样脱光了衣服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呻吟浪叫,哭喘求肏。

这比顾子洵是个假太监还让人瞠目结舌。

可紧接着他竟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那个人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刻,竟然最想要的人是自己?

那个人不是最厌恶自己吗?他为什么想要自己?自己不是替他的儿子吗?

姬暝感到震惊、困惑、慌乱、难以置信,可这样复杂纷乱的情绪之下,竟衍生出一点隐秘的欣喜?

他又想到这些天里皇帝对他的态度,虽然看起来好像和从前一样严苛冷漠,但仔细观察,却能发现皇帝偶尔流露出的关心和爱护。他的吃穿用度都比从前好了不知多少倍,宫里的奴才下人也态度反转,对他毕恭毕敬尽心尽力。

也许皇帝是喜欢他的?

这个想法让姬暝有些动摇,可紧接着他又果断否认。

不可能!这一定是那个人折磨自己的新招数,他对皇位看得那么重,因为钦天监的一句话就能把自己丢在冷宫十五年不闻不问,怎么可能会忽然改变态度!

自己早就过了渴望父爱的年纪了,小的时候也曾趴在墙上偷看路过的皇帝,觉得他好高大、好威武,盼着父皇有一天能来看看自己。

可越长大,他越能看清这人内里的不堪和自私,那样愚蠢恶毒的一个人,不配做一个皇帝,不配做一个父亲,他再也不会对这人有任何期待。

他几乎是恶狠狠地盯着帐纱里交叠起伏的两个身影,听着那样娇媚入骨的呻吟,他内心里唾弃,辱骂,用最下流不堪的词语。

可身体的本能却无法抑制,他下身的衣袍被勃起的阴茎顶得高高隆起,手脚发僵,喉咙发紧,每一寸皮肉都被欲火烧得滚烫,他不能否认,他的身体在渴望那个人。

床纱里伸出一截白皙细瘦的脚踝,淡青色血管分布在雪白的皮肤上更显脆弱。可爱圆润的脚趾蜷缩着,泛着淡淡的粉色。玉足轻轻晃动着,像个小巧而精美的艺术品。

和梦中的一模一样。

尽管他在如何厌恨那个人,可每晚梦中他总会与他相遇缠绵,那次生病之后他就没有再冲冷水澡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放任自己去做梦,去堕落,每每醒来总是一裤子黏腻。

而现在那梦中的场景就出现在眼前,只是另一半不是自己。

姬暝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愤怒,又或许是嫉妒,为什么不能是自己呢,他不是叫自己的名字了吗?他也在渴望自己不是吗?

他应该冲上去把顾子洵拉开,把那个骚货摁在身下狠狠贯穿,让那张总是刻薄苛责自己的嘴巴只能吐露淫荡的呻吟,让那金尊玉贵的身躯涂满自己的精液,要把他干得只能哭、只能喘,让他匍匐在自己身下,浑身沾染自己的气味。

姬暝握着自己的阴茎,五指快速撸动,听着床幔里传来的淫荡叫声,他在这样的臆想中到达高潮。

当射精的快感褪去,他望着手里乳白的精液,第无数次的陷入自我怀疑。

——

翌日,许棠是在顾子洵的怀中醒来的。

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酸痛,昨夜的荒唐瞬间涌入大脑,许棠顿时脸色发白。

完了,他和别人做了!怎么办?以三个男人那样占有欲十足的性格,他们每碰在一起都要打架互殴,怎么能忍受再来一个?他们一定会很生气,很愤怒,他还没有和姬暝、时烬相认,甚至连渊的影子都还没找到,怎么就先和别人做了。

怎么就没管住自己!

他痛恨这幅淫荡下贱的身体,总是乱发情,总是惹麻烦!

内疚和痛苦涌上心头,许棠捶打自己,咬着被角绝望地哭。

“陛下为何要哭?”沙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许棠猛地想起身边还有个人,顾子洵似乎比昨晚更加虚弱了,他连撑着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眼皮恹恹垂着,面无血色,唇瓣干燥苍白,可他还是美的,是那种病弱的、可怜的美。

就是这样的一张美人面,昨晚蛊惑了许棠,神志不清的他几次错认为顾子洵是渊,才会一再堕落沉溺下去。

许棠愤恨地望着顾子洵,带泪的眼尾逼出一抹红,咬牙切齿道:“顾子洵,你亵渎天子,欺君罔上,朕要杀了你!”

顾子洵不见一丝慌乱,“可昨晚是陛下要臣帮忙的,陛下足足要了四次,后来臣体力不支,实在撑不住了,陛下还要臣用手来满足您,臣都被您。”

“闭嘴!不许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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