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咬着爸爸脑袋里想着哥哥宝贝怎么这么淫荡见了男人就发情(3 / 4)

咽,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尾流下,又爽又怕,只能把脸埋进爸爸肩窝,一边被动承受爸爸的指奸,一边祈祷不要被人发现。

快感逐渐攀升,许棠身子颤抖,流出更多水。

身边人声渐响,原来是彩排已经结束。陆续有人退场,搬器材,挪椅子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一排排灯光从前往后被打开,工作人员在进行最后一次的舞台设备检查。

眼看着就要被发现,许棠惊慌紧张,穴里手指抽插得飞快,他闭紧了眼睛,穴肉一阵阵收缩,终于在最后一排灯光大亮时到达高潮,喷出一大股淫水。

庄暝在瞬间用外套把宝贝裹住抱起来大步往外走去,一手掏出手机给庄烬打电话,语调言简意赅,“回车里了。”

许棠坐在男人结实的臂弯,抱住男人脖颈,整张脸都埋进肩窝,呜呜咽咽地颤抖抽搐,承受着高潮带来的海浪一般的余韵。

高大英俊的男人抱着一个少年,脚步稳健又飞快地走在校园里,无比吸睛,路人有些好奇,又被男人冷漠冰寒的气质吓得不敢靠近,只能用疑惑的目光追逐着两人的背影。

到了车里,庄暝把许棠放进极其宽敞的车后座,自己也欺身压上去,迫不及待地脱他衣服裤子,色情地吸舔宝贝红肿的乳头和乳肉,粗舌顺着细腻的乳肉下滑,一路舔到可爱的小肚脐,在凹陷小洞里戳弄,又继续往下,含住硬挺流水的小肉棒。

“呜...爸爸...不要了...”

高潮还没完全褪去,敏感的肉棒又被男人含住,简直要了命,许棠抗拒无助地呻吟哭叫。

庄暝吞吐着儿子的阴茎,觉得宝贝可爱又淫荡,一切都有对他着致命的吸引力。

“宝贝舒服吗?爽不爽?”庄暝在软头上轻咬了一口,“下午你咬了爸爸一口,爸爸也咬你一下,是不是很公平?”

“哈啊...爸爸...舒服...”小肉棒离了温热的口腔又觉得不满足,许棠挺着腰把阴茎往爸爸嘴里捅,“舔舔...爸爸舔舔...”

庄暝低笑,嗓音又轻又哑,带着难忍的欲望,“真骚,刚才在演播厅里就该按着你肏一顿,让大家都看看骚儿子是怎么勾引爸爸的。”

“呜啊...不要...爸爸,不给别人看。”许棠抓着男人头发往下按,腰肢用力往上挺,“要到了,爸爸...嗯啊...”

庄暝含着肉棒,舌头有技巧地舔舐逗弄,用喉咙和上颚挤压龟头,全心全意地伺候他的宝贝儿子。

许棠抓着庄暝头发的手指猛然收紧,浑身绷紧剧烈一颤,股股白精射进爸爸嘴里。庄暝喉结一滚尽数吞掉,又捏着儿子下巴吻上去,把嘴里残留的液体渡给许棠。咸涩的滋味在两人口腔中弥散开来,浓浓的爱意又将其转化为甜,父子俩吻得难解难分。

直到车窗被咚咚敲响。

许棠下意识往男人怀里躲,庄暝不慌不忙,安慰道:“没事,车窗贴了膜,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他抬眼一看,外面杵着俩熟悉的身影,正是他看一眼都嫌烦的大儿子。

车窗摇下一半,庄渊微笑,“父亲。”

庄烬往车上一靠,散漫道:“爸,开门呐。”

庄暝黑眸一扫,“你俩没车?”

“我车哪有您的车舒服?”庄烬挑眉轻笑,话里深意十足。

见庄暝不给他开门,手臂顺着车窗伸进去轻巧打开,开了后门开前门,见到赤身裸体窝在后座的许棠,眸色一暗,玩味笑了起来。

许棠红着脸往里缩,庄暝冷冷瞥庄烬一眼,他就非常自觉地驾驶位开车。

庄渊坐到后座,和庄暝一左一右把许棠夹在中间,他笑着看许棠,“糖糖来看我,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呢?哥哥今天在台上表现好吗?”

许棠小声说:“好。”

少年眼尾泛红,春色未褪,唇瓣也微微红肿,浑身都是被男人疼爱过的痕迹,看得庄渊口干舌燥,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来喝,末了问许棠,“糖糖喝不喝?”

许棠点头,喝了几口。

然而他已经有两三个小时没有上厕所了,几口水下去,膀胱就发出饱胀的信号。

“爸爸。”许棠无措地扯庄暝袖子,下意识跟爸爸求助。

“怎么了?”庄暝垂眸看他便知道他要干什么,偏偏装作不懂,坏心眼地要小孩自己说。

“....想、想上厕所。”许棠声若蚊蝇。

可是车里很安静,他的话被三个男人清晰听到,气氛凝滞了一瞬。

半晌,庄烬说:“我找地方停车。”

“不用,你把副驾驶抽屉里的盒子拿过来。”

庄烬扔过来一个纸盒。

许棠打开一看,皱眉,“这是、什么?”

一个蓝色企鹅卡通形状的,很可爱,有点像儿童水壶,偏偏上面有一个漏斗形状的开口,一个想法应运而生。

该不会是尿壶?

许棠难以置信,爸爸竟然在车里准备这种东西?

庄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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