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扁猥琐男(2 / 3)

,平复完心情,缓声道:“糖糖,你不相信我吗?我绝对不会结婚的,我只要你。”

许棠扭过头看他,“真的吗?我不信。”

“......”

凌渊叹口气,“你把我刚才给你的钢笔拿出来。”

许棠从兜里掏出来,凌渊说:“看看笔帽上有没有什么字。”

许棠转了转笔杆,只见漆黑的柱身上有一个金色的“凌”。

“这是我爷爷给我的,叫我给以后的伴侣。”凌渊解释,“我们家虽然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家庭,但是我并不是唯一的嫡系子孙,我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不需要我传宗接代。曲南说的那个何莹莹,我根本和她不熟,更不可能喜欢她,上次二叔来信确实提了一嘴,但我已经拒绝了,他们了解我的脾气,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不会逼我的。”

“糖糖,我们相处这么久,你觉得我是背信弃义的人吗?那支钢笔就是我的心意,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许棠摩挲着钢笔上的“凌”字,抿唇,“我....”

“啊!”一声尖叫从不远处传来,许棠心里一动,抓到了!

三人快速向声音来源跑过去,只见一个瘦弱的女子披头散发,衣衫凌乱,抱着头缩在树干下惊慌哭泣,曲南捂着眼睛背对着她,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而姚夕月正抓着一个人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骂,“你大爷的臭流氓!死变态!在这欺负女人,真叫人恶心!老娘今天就替天行道给你来次物理阉割!”

她说着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个黑色的棍状物体,对着那人腿间狠狠杵过去,那人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浑身抽搐了几秒,僵住不动了。

几人看得是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赶紧去帮忙。

姚夕月喘着粗气将那人踢到一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刘丽身上安抚她。凌渊把那昏死过去的人翻过来一看,惊讶道:“吴海?”

梁烬脸色阴沉,捏紧了拳头,“又是这个杂碎!”

许棠拉住他的手,“我有点害怕,能抱我吗?”

梁烬一愣,随即把他托着屁股用抱小孩的姿势抱起来,“别怕。”

许棠摇头,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他当然不害怕吴海,他只是怕梁烬上去补刀,又重蹈覆辙。

曲南蹲下查看吴海的状况,吴海被打的时候裤子还没有提上,站都站不起来故而没能还手,后来是被姚夕月暴风雨般的密集攻击打得招架不住不敢还手。曲南一眼便看见了吴海下体血肉模糊的惨状,还有一股焦糊味传出来。

他只觉得自己的裤裆也一凉,略带惊恐地看了眼姚夕月,姚夕月正在气头上,吼他,“看什么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曲南打了个哆嗦,本来想问她是用什么把吴海搞成这样的,也把话咽了回去。

“这事得告诉大队长。”凌渊说。

曲南说:“我去找,顺便叫几个人把他抬回去。”

许棠开口:“不用找了,一会儿暝哥就来了。”

他刚说完,一阵窸窸窣窣踩踏草丛的声音传来,贺暝带着一队人出现在他们眼前。昨晚许棠叫他在中午的时候带人来山里巡逻。

“这、这是咋了?!”治安队的都是村里的青壮年,见此也吓了一跳,忙问。

凌渊刚要说,姚夕月插嘴道:“我们一起玩,吴海非要爬树,结果摔下来裤裆卡在树枝上了,你们快把他抬到卫生所去,省着耽误治疗以后不能人道了。”

刘丽已经被姚夕月悄悄藏到树后面去了。

村民们没看见,真相信了姚夕月的话,就是有些嘀咕,“这大姑娘说话咋不害臊啊。”

姚夕月冷笑,“我有什么好害臊的,我刚采的蘑菇都比他大。”

村民们一头冷汗,抬起吴海往山下走。

人都走光了,贺暝才问是怎么回事,曲南对他复述了一遍。贺暝也捏起拳头,一脸的厌恶。

姚夕月说:“我刚才之所以那么说,是不想让刘丽被欺负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你们男的没什么,可这世道对女人来说太艰难了,要是传出去,村里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刘丽,她怕是也活不成了,所以还希望大家能保密。”

“至于吴海那边,我猜他也不敢说,毕竟说出来铁定会被抓去劳改或枪毙,他那人欺软怕硬,吓唬一顿就怂了。”姚夕月看向贺暝,“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希望你盯着他点,别让他说出来。”

贺暝点头,“放心。”

许棠惊呆了,简直想给姚夕月鼓个掌,她想的太周全了,许多地方许棠都没有想到,不愧是女主,优秀!

众人都对她投以赞赏的目光,曲南更是眸中异彩连连。

许棠摸摸下巴,爱情这不就来了。

——

果然如姚夕月所说没错,在卫生所昏迷一下午的吴海醒来后什么也不敢说,生怕自己被抓去劳改,被打得几乎废掉也只能咬牙忍耐,对他这种烂人来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顺利解决完梁烬命运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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