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抽烂肉穴罚跪自己掌嘴、锁精环绑囊袋尿道棒插鸡巴、有剧情(2 / 2)

林晏清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开始往下掉,下唇被咬的发白,实在忍不住弓着腰小声开口:“唔……鸡巴要坏了……爸爸、爸爸轻点……嗯……哈……狗鸡巴好痛……唔……”

许寄不理他,插完尿道棒指着墙角开口:“跪过去,该抽哪张嘴就抽哪张嘴,五十下,罚完了再进屋。”说完也不看林晏清什么反应就进了房间,指尖一直在挠着手心,生怕自己回头看上一眼就忍不住把小可怜抱进怀里疼。

林晏清跪在原地巴巴的看着许寄,直到房门被关上,才垂下眼眸,抿着唇膝行去墙角,许寄看不到,他连叫唤的心思都没有,只想赶紧罚完了好进屋去。

闭着眼啪啪的甩上脸颊,生怕许寄听不到响让这顿打白挨,使足了力气扇着白嫩脸蛋,没几下就红通通的肿起来,一左一右扇的规律,跪在墙角用面壁的姿态扇自己巴掌,疼痛倒是次要的,屈辱才是最主要的。

大滴大滴的泪珠滚落下来,林晏清不是为了自己伤心,他知道再怎么样都是自己应得的,只是想起从前刚和许寄在一起的时候……

不过才二十来岁的许寄精力旺盛的很,在床上怎么也要不够,总是咬着他的耳朵求他再来一次,笑弯了眼睛来哄他,说一定让他舒服,那时许寄真的只是籍籍无名只能勉强在京都生存下去的小模特,可他从来不为贫穷而自卑,也不去贪图林晏清半分钱,少年人的感情热烈又真诚。

还记得当时许寄第二天有工作,先前还喋喋不休的和他念叨了好多天,傻笑着说一定要拍好这次广告,他还没上过电视呢,说不定以后就可以变得很有名很有名,可以在京都买一栋很大很大的房子,在院子里种很多很多的向日葵,到时候炒瓜子给他吃。

那天夜里许寄尤为激动,连床事都激烈了许多,吮着林晏清的脖颈到胸膛,留下一连串的深色红梅,一边深入一边啄着他的额头,咬着他的耳垂不停的说爱,彷佛贫穷的少年终于有了接近自己爱人的第一张门票。

“好喜欢宴宴……”

“我爱你……”

“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好爱好爱你……”

那份热烈的少年意气至今回忆起来都灼人的很。

可他又是怎么做的呢?

他狠狠的甩了许寄一巴掌。

只因为许寄情到浓时忘了拔出来,射到了他里面。

许寄没有生气,只是微愣了一下,手捂着半边脸颊显得有些伤心,瘪着嘴看他,好像在控诉他的无理取闹,可没过多久就俯身哄他。

“宴宴别生气,我抱你去洗出来好不好,对不起嘛,下次一定不会了,太爽了嘛……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说完还怕他不解气,转了另一边脸让他扇:“宴宴打我,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

他当时只是冷哼一声,好几天都没给人好脸色看,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许寄套了一张又一张信用卡去付对他来说过于高昂的违约金,脸上深深的肿痕不仅让他错失了这次机会还让他负债累累。

可许寄从来没有抱怨过,还是那样开朗的笑,小心的哄他,捧着他,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犯过同样的“错误”,只有在匆匆一瞥本该自己出境的广告片时才会有些微微黯然。

他是不知道吗?他只是不在意。

他从来不把许寄放在心上,更不把他那点“微不足道”的工作放在眼里,他贪婪的去享受许寄所有的爱,却只回报他恶劣和古怪。

是他身在福中不知福,是他一步一步把明朗阳光的少年磋磨的死气沉沉,也是他亲手把自己从许寄心里驱逐了出去。

巴掌扇了不知道有多少个,眼泪也早已糊了满脸,微咸的泪水腌的脸颊生疼,恍惚间听到门锁被拧开的声音,面前落下一片阴影。

许寄制住他不停动作的手腕,声音冷厉又有些无可奈何:“闹什么脾气,脸不想要了?罚你委屈了?”

林晏清再也忍不住,搂着许寄的腿抽噎的厉害,眼泪流不完一样打湿人的裤子,几乎要哭的背过气去。

许寄叹了口气,俯身下去把他圈进怀里,轻轻捏了捏他红肿的脸蛋,语气微有些埋怨:“不知道放点水嘛,都成小猪头了,和我闹什么脾气,自己做错了还不许罚了,好了,不许再哭了。”许寄亲亲他的额头,温声哄他:“怎么这么爱哭啊小猪崽崽,我去给你拿冰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