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声点操得你不爽吗(强制爱 虐虐)(2 / 3)

她是软肋,但不能被人知道。

左非敲了敲门,神色紧张地拿手机给他,脸色惨白。

他接过电话,是那个标记了她的狗男人。

他觉得可笑,那个被她这样牺牲自己保护着的狗男人,在她跪在跟前抱着他的腿哀求他时都不曾露面,竟然有胆子打电话找他。

他们聊得很不愉快,非常不愉快。

秦风踹开了卧室的门,章辞睡得浅,被他惊醒了也没什么反应。

他不发作她,她反而觉得奇怪。

秦风什么话都没说,屈膝上床扯开了她的被子,掐着她的腰亲她。

她抗拒地推他,被他握着手腕压在头顶。

他一只手就能抓住她两只手腕。

章辞,是说好了,以后做我的omega是吗?

她没说话,没否认。

他捏着她的脸蛋,强迫她看着自己: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是吗?

她是说过,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他能放过徐良。

老子让你把腿分开!

她脸上烧得慌,她咬着牙,微微分开了腿。

秦风很不满意:分大点!

他扇在她的阴部,她痛哼了一声,最终还是张开了腿。

秦风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插入了她干涩的甬道。

他问章辞出去玩开心吗,嫖了鸭子吗,用他的钱嫖了脏鸭子,回来还分开腿等着他操吗。

他终于把人逼哭了,章辞吸着气,她说如果你这么恨我,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秦风说我当然不会杀你,我要留着你好好折磨你!

他蛮横地闯进了她的身子,章辞忍不住,呻吟痛叫,他不是人,他没做前戏,生生捅了进来。

她痛得张开嘴喘息,指甲掐进他的肉里。

疼吗?

疼·······

小婊子现在知道疼了?你他妈给老子戴绿帽子的时候呢?

他捏着她的脸欣赏她的痛苦,看着她两只爪子无力地扑腾,徒劳地抓他挠他。

求我,求我我就轻点操你。

太久没有被人这么粗暴对待过。

她太疼了,断断续续地求他:疼······好疼·········轻点·······疼·······

太疼了,秦风那东西本来就大,又是易感期,又没有任何润滑,捅进来就见了血。

她疼得小脸煞白,没有一丝血色。

求我啊!

他也疼,他也不好受,这么干涩,操起来像在砂砾上摩擦。

他恨!

易感期不受控制的信息素让他失智发疯。

他说你求我,你叫我老公我就放过你!

你叫过我那么多次,你说你喜欢我,你说你是我的!

她被弄得太疼了,哭着求饶,叫他老公,求他轻点,说喜欢他,说是他的,说永远都是他的。

他就低头亲她,用信息素诱惑她。

可是她刚被徐良终生标记,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非常排斥,不仅没有缓解,反而加剧了她的痛苦。

秦风冷笑,一口咬在了她的后脖颈,犬齿穿透了她的肌肤,注入了他的信息素。

冷冽的雪,坚硬的冰,漠然的寒冷,扎透了她。

她不是第一次被秦风标记。

但这次太疼了。

比下面还疼。

两种alpha信息素在打架,互不相让,声嘶力竭,不死不休。

她被冲击到呕吐。

秦风狠心地看着她趴在床上干呕,把她翻过身子,让她跪着。

你吐啊,你觉得恶心,还不是要被我操!

章辞,你说是我的命硬,还是他的命硬!

她害怕了,秦风在拿徐良的命威胁她。

她克制不住反胃的难受,还是求他,说着那些她自己都不信的谎话。

她说喜欢他。

叫大声点,操得你不爽吗。

她哭着说爽。

老公操你很爽吗。

她哭着点头。

他不满意,要她说,要她说被操得爽,爽死了要老公天天操。

她的心疼麻了,身子也疼麻了,机械地重复他的话,让他高兴,希望他能早点结束这种暴行。

他终于高兴了起来。

把手机晃了晃,放在她脸边。

那是一个还没有挂断的电话。

他说,打个招呼,让他知道,你在我身下叫得有多好听。

她惊恐地看着那个手机,发出了一声哀嚎。

绝望。

痛彻心扉。

秦风狠狠干她,插在她身子最深处。

她咬着唇,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她的手抖得厉害,她想挂断电话。

秦风的胯骨撞在她屁股上,清脆的啪啪声。

他按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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