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攻偶遇美人邀请淫浪发骚勾引ing(2 / 3)

意思,只身进了后院,沈灿若正没个理会处,却见那男子前来搭话道:“阁下是何人,为何竟与我表弟一同归来?”

沈灿若便将两人如何相遇之事说了,那人便道:“小人姓张,因为做事是件顺溜,为此人起一个混名,只叫小人张溜儿。不过我看沈公子的意思,似乎对我这表弟很有一番其他的心思。”

沈灿若倒也不瞒他,便直接了当地说道:“令表弟新近丧妻,不知可有意做男妻,恰好我也是本县人,居所离此番不算太远。且我正是前科举人,几日后便要去会试,刚见令表弟风姿绝世,实切想慕,足下肯与作媒,必当重谢。”

“这个么……”张溜儿踌躇道,“我这表弟虽然生得像女子,可脾气也是极傲的,若要他嫁予男子做男妻,我也不晓得他肯不肯答应。”

沈灿若听闻,便连从袖中摸出几张银票,递与溜儿道:“些小薄物,聊表寸心。事成之后,再容重谢。”溜儿推逊了一回,随即接了。见他出钱爽快,料他囊底充饶,道:“相公,明日来讨回话。”沈灿若便欢天喜地地回了家,想着此事十有八九了。

次日,沈灿若又到郊外那家门首来探消息,只见溜儿笑嘻嘻的走将来道:“相公喜事上头,恁地出门的早哩!昨日承相公分付,即便对表弟说知。他说要亲自试一试相公,才肯应允呢。”

沈灿若自然是进去了,只见陆清奴一人坐在桌案前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见他进来只是笑道:“沈公子来得好早。”

沈灿若心神一荡,又瞧见旁边白瓶里插的牡丹,轻轻笑道:“这屋内好香。”

陆清奴挑眉道:“此物非是旁的,而是专门从京城所种之物,乃是亡妻生前最喜爱之物。”

沈灿若听他提起亡妻,知晓他仍是无法释怀,便在他身旁坐了,悉心劝道:“佳人已逝,清奴还是要看得长远些,莫要长期郁结于心,不得释怀。”

陆清奴亦叹息道:“沈公子说得不错,说实在的,阁下身家容貌皆是上等,又何苦为陆某一届男子……”

沈灿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连忙说道:“我不管阁下男女性别,我只是晓得,我瞧见你的第一眼,便知道今生是非你莫属了。”

陆清奴失笑推开了他的手:“沈公子倒是好一张伶牙俐齿。”

沈灿若见他毫无抗拒之意,便也握着他的手仔细摩挲了起来:“清奴不是说今日要试我一试么?到底要如何试?”

陆清奴展颜一笑,端得是百花齐放,美得惊心动魄,让沈灿若呆愣了半晌,险些没听明白他的话:“你刚才说……?”

“我说的试一试,当然是要试沈公子床上的功夫了。”说罢,他竟是站起了身子来,轻轻将衣服脱了下来,露出两条莹润如玉的雪白长腿来,看得沈灿若眼睛发直,移不开眼去。当下便吞咽着口水说道:“清奴,你……你没有在骗我吧,我当真……”

“你又不是女子,作何如此扭捏?”陆清奴主动将赤裸的双腿搭在了沈灿若的腿上,从后者的角度看过去,那光洁无毛的菊穴和前端纤细的鸡巴一览无遗,直让人喉咙发干。

沈灿若大着胆子将人抱在了怀中,用大掌摩挲着那双腿,神色痴迷不已。

陆清奴被他弄得有些痒,眼角微微泛红,显然是情动的模样,沈灿若几年未曾经过人事,这一下却是一发不可收拾起来,急色地便沿着陆清奴的脸一路舔下去,直到那腿根处,都被他舔弄得水光淋漓,留下道道水渍和嫣红的吻痕。

到了最后,唇轻轻触碰着男人的菊穴,让陆清奴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轻叫一声,那紧闭的细缝里渐渐溢出水来,源源不绝,还透着股奇异的香味。沈灿若虽心有疑惑,但此刻也未来得及想那许多,只用舌头轻轻分开那穴口,入内仔细探索了起来。

陆清奴轻哼了一声,更是骚浪地扭起了腰肢,直弄得淫水四溅,沈灿若的更是在媚肉的挤压下四处碰壁,吸足了淫水,他心满意足地将舌头抽出来,又恶意地在穴口处用牙齿狠狠咬了一下,只听见陆清奴啊地叫了一声,那穴口大张着喷出一股淫水,竟与女子潮吹无异。

沈灿若对情事早已陌生,当下如此美人毫无保留的勾引,自是耽搁不得。立时便扶了阳根往里冲去,那偌大的龟头破开穴口,一咕噜便进到了底,只是这穴,怎么瞧也不像是初次,沈灿若正疑惑中,陆清奴低声的媚叫却是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轻轻张着红唇,咬牙说了声疼。

沈灿若下意识地便将阳根抽出了大半,陆清奴却又红着脸说道:“官人,别……别出去,出去了里面又痒……”

沈灿若被他这淫话弄得口干舌燥,却还是顾及对方的身子,缓缓地又插了进去,口中兀自调笑道:“你这里水这般多,一下便将我鸡巴吞到了底,哪里又半点疼的样子。”

陆清奴神色微变,只得说道:“你……你这人,不是……不算要我承欢人下,做你的男妻么,我……我清晨便起了个早为自己通了穴,这才……这才生了许多水出来,罢了,也怪我是有眼无珠,竟是看上了你这样一个泼皮无赖。”

沈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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