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美人离别前勾引夫君超甜的play(1 / 3)

这一话,说的却是一个拐儿拐了一世的人,后边反着了个道儿。且说浙江嘉兴府桐乡县内。有一秀才,姓沈名灿若,年可二十岁,是嘉兴有名才子。容貌魁峨,胸襟旷达。他有个相好的男子名叫王明辉,这王明辉原本也是同他一般秀才出身,可惜后来生了一场怪病,身子病弱,便也不再同他们常聚,只在家中一心养病。幸得他家底殷实,上头另有两个哥哥,父母便也让他在家中养病,不作他想。

这沈灿若倒还算情深义重,父母托媒说的亲事,一并都拒绝了,非是不肯与王明辉分开。他父母也没法,只得任由儿子去了。王明辉从前亦是英俊不凡,身边多有仰慕的女子,自从病后,整个人便恹恹的,多了几分病弱之感,在沈灿若眼中却是更有一番不可言说的美。

这年正是大比之年,有了科举。沈灿若便回家整理了衣装,上杭应试,临行前他自然是要同王明辉道别的。只是这离别的话难说出口,沈灿若在王府前徘徊了小半个时辰,竟还是未曾想好措词,不敢进去。

那府邸的人自然是认得沈灿若的,心底早把他当成了小少爷的亲眷,便出声叫道:“沈公子可是要来看小少爷的?少爷今日精神好了不少,正在后园里赏花呢。”

沈灿若一听,也甚感惊异。要知道王明辉病后大部分时间都不曾出过院子,今日居然起身去了后园,想来病情该是大好的了。他心中惊喜,一路小跑去了后园,却见其中一名白衣男子长身而立,站在一处桃树之下,越发衬得他姿容卓绝,潇洒不凡。

沈灿若看得呆了,还是王明辉身旁跟着的侍女发现了他,笑着提醒了王明辉。王明辉回过头来对沈灿若展颜一笑,唤了声他的名字。

沈灿若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过来拉了王明辉的手,喜不自胜地说道:“好了好了,我看你面色红润,知道这病该是大好了。”

王明辉笑笑,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按照你的习惯,你今日应当在半个时辰前便该来寻我,可今日你却耽搁了这么久,倒不是因为你起得晚了,也不是因为有其他事情,而是因为你今日要对我说的事情难以开口,故而纠葛许久是不是?”

沈灿若摇头笑道:“不愧是明辉,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他说完话却又叹了口气,“那你定然也猜到了我心中所为何事了。”

王明辉眼神飘忽,语气中颇有些遗憾之意:“今年是大比之年,你定然是要上杭参加科举的了。”

沈灿若知晓此事乃是他内心痛处,连忙安慰道:“明辉,你看你现在病也大好了,下次科举定是能和我一同去的。”

王明辉失笑道:“我为何要与你同去,莫非你这次毫无准备,注定是要落榜的了?”沈灿若十二岁上进学,十五岁超增补廪,少年英锐,自恃才高一世,不过是为了安慰王明辉才说出这种话来,却简介王明辉脸色突变,冷然道:“我这几年在家中当清闲少爷也当得惯了,再与我说那些文绉绉的东西我听得脑仁疼,你前程远大,我指望着同你共享富贵便罢了。”

沈灿若闻言,心中大为感慨,王明辉这分明是在给他台阶下的意思。他上前一把将人搂在了怀中:“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沈灿若今生一切,必然有你王明辉的一份。”

王明辉听了虽是感动,片刻后却又推开了他:“你真当我是那些会听你花言巧语的女子不成,你我既无寻常夫妻名分,也不过如此罢了。”

沈灿若心中一动,却是提议道:“既然我明日便要启程,今晚不如就和明辉洞房花烛如何?”

王明辉面色通红,嗔怪道:“你可是青云决科之器,我不过是个病弱的小少爷,哪里敢和你洞房花烛了。”

沈灿若不理会他,只乐呵呵地叫人布置了下去。府中的人也都晓得小少爷是个口是心非的,眼见这位沈公子能给少爷补办一次寻常夫妻的婚礼,大家也都是看在眼里,心中都不禁夸赞起沈灿若来。

因着是临时搭建的婚房,便也有些简陋,与王明辉的两位兄长见过礼后,沈灿若喝了几杯薄酒,便被强行送入了洞房。说实话,自打王明辉病后,两人便不复从前,交媾的频率少了许多,便是有也是沈灿若小心翼翼地,不敢太过冲动,生怕伤着了王明辉。何况今日王明辉身子才见好,他本就没什么那种心思,被众人嬉笑着推了进去,却见王明辉身着喜服,那红盖头早就随意地扔到了一旁,看着沈灿若被推进来也是一愣。

沈灿若咳嗽了几声,又问道:“你怎么……把盖头给取下来了?”

王明辉冷哼一声:“这玩意简直要把我脖子压断了,若不取下来我可太难受了。”他说完又继续拿着桌上的糕点往嘴里塞:“那些女子成亲也是这般累人么,幸好我是男子,不用经这么一遭。”

沈灿若看着他不羁的模样,也笑了起来,坐在他身旁伸手替他把脸上的碎屑擦干净。等王明辉吃饱了,他又偏过头来,神情奇怪地瞧着沈灿若。

后者不知所以,眨了眨眼问道:“明辉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王明辉脸红红的,恨不得给他来一巴掌:“你这傻子,今天……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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