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骗奸被公公暴肏破开宫口灌精(4 / 5)

这样的姿势,让他很轻松。

“唔……真好……”他喃喃到,嘴角痴痴的笑了,腿根夹缩,让想要吞吃东西的肉口托在半空,花穴的水液吞吐,点点滴在阿允小巧的精囊上,只可惜它现在只咬得着空气。

阿允晃着屁股,昏沉的头脑不甚明晰,他皱着眉开始不知所措,急得要哭了:“救救我……好痒……弄弄它……弄弄它……”

他却不知自己已经门户大开,看得薛重元喉结滚动,目光沉沉。

阿允是实打实的美人,天火教教众第一天迎接他时,全都赞叹于这样的美人落到了南疆。如果这样的美人又是敏感多情的双性体,岂不是更令人瞠目。

阿允娇滴滴的嫩乳吊在空中,两枚肉乳娇俏可人摇晃出乳波。他已然是情动了,不然怎么会自己摆出跪趴的姿势,落在薛重元的眼前。

他的下体早已经流出可口的汁液,一点一点沾染着柔润的肉阜,空气中出了男性腥浓的精味和催情的异香,雌穴发情骚浪的气味越发浓厚了。

这样的骚穴就该让男人的肉屌好好肏得服帖绵软,肏得瘫软流连于床榻之间,再没有别的淫贱想法多出来,给拥有它的人带来沉郁和不快。

薛重元干渴地舔唇,略带异色的眼珠不再总是盛放着熊熊怒焰,情欲的火苗越长越大,健硕的双腿之间是与之相配的巨物,那根男茎正高高翘起,马眼粘液要坠不坠,眼见得是已经蓄势待发,就要和阿允的盛到眼前的嫩骚女穴好好打个招呼了。

"我来救你,阿允以后要乖,我原谅你这次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你就不要再惹我生气。"薛重元紧紧闭过眼,再睁开时,浮现出淡淡的柔情。

阿允头却埋在绒毯上,扑鼻的香气令他沉醉不知归处,感觉到有人在摆弄自己的身体,小声嗯嗯着,宛如在回应。

薛重元双手握攥住阿允那玉白的脚踝,不是没有遇到反抗,手臂如山岳千斤不可撼动,让人无力抗拒,轻而易举就分开阿允紧闭的两股,将阿允的下身彻底打开成几字形。

他安抚性的抚弄自己寂寞多时的肉物,动作有些粗暴,只追求快速让那根狰狞的阳具撸得青筋暴起,膨胀高翘。虬结的脉络根根盘结在茎身上,茎身尽是马眼润出的粘液,被他一抹涂满了茎根。

那湿淋淋的颜色腥色的冠头膨大上挑,抵在脱出肉阜包围光明正大挺立的肉蒂上,薛重元眯眯眼睛,再次舔唇,呼吸更是粗重了几分,肉屌竟然再次充血又涨大起来。他有些慵懒的耸动着腰身,原来是拿茎头光滑的部分肏击着肉蒂。

阿允全身上下都是嫩生生的皮肉,即使阴蒂接二连三受着刺激已经有些麻木了,它仍旧是意动地硬挺起来,和那不断肏击过来的龟头上的马眼偶尔相互撞击,刺激着花穴深处又一次得味的骚心。

薛重元也不是次次都能肏在那颗肉蒂上,他用膨大的鸡巴冠头玩弄着阿允渴望疼爱的下体,偶尔茎头路过饥渴张合扇动的肉口,激动的肉口不像主人那般口是心非,急急咬住男人路过的鸡巴头,这颗茎头卵蛋那么大,把小小的穴口撑大,绷成透明发白的一圈肉套子,从口子边缘淌出水来。只是这事由不得它,薛重元粗喘着退后抽出茎头,转眼又消失不见,去肏弄肉蒂去了。

肉阜实在是汁水淋漓,硕大的茎头从花口直直肏回阴蒂,又引得敏感的花穴一阵抽搐,又是可怜地喷出一道水液,喷在薛重元茎根和精囊交界之处。阿允整个人都昏昏沉沉腿根不住地抖动,阴蒂被肏得只管跳动,深处的骚心自顾自的急急绞吸着肉道,肉壁上的粗暴褶皱都面贴面在一起,齐心抽搐。

一股淅淅沥沥的水液滴答滴答淋在薛重元弹动的肉屌上。

薛重元哪里还要忍耐,他大掌一拽紧紧掐住阿允的细腰,粗壮一根肉屌破进,势如破竹肏来紧紧贴在一处的肉道。阿允无力地惊叫一声,手指抠挖,把身下的绒毯压出数个坑印,口中生津差点含不住流了出来。

那根巨大的肉屌终究还是大了些,有些卡住了,薛重元将茎头抽到肉口处,小嘴以为这家伙要出去,咬得死紧。薛重元深吸一口气,又是一巴掌打在阿允臀上,打得阿允抽噎一声骚穴松了嘴。肉屌的青筋卡在穴口,稍稍一顿,下一秒便狠狠捣在了阿允最深处的宫口上,把曲折的肉道肏一根阴茎形状,刺激得肉壁乱颤泌水,疯狂抽搐分辨不出是抵抗还是欢迎这个无礼冲撞的外来者。

"啊!"阿允痛叫,清醒了一瞬,泪珠顺着疼得紧紧闭上的眼角不住滚落,怎么突然就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还在发梦,也就足跟随了心急急蹬踢,本来安顺铺在地上的绒毯都给他踢乱,皱出水波样的纹路,他挣扎着想要从这可怕的事件中逃出生天。

"不要!我不要……啊……"

薛重元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狠狠摩擦着自己发痒的牙齿,他顺着阿允绷直的脊背贴在阿允耳边,咬牙切齿:“要的!阿允你要的!”

"你这骚穴不吃鸡巴,能活吗?"他轻轻在阿允耳后吐气,讥讽呲笑,“我给你的机会,可千万要把握住啊!”

语罢,他深深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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