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马彩蛋8:正宫花厅肉(1 / 1)

彩蛋26

“既然如此,你又凭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的感情呢?”他如此问。

叶琛觉得今天的凌沉源古里古怪的,平时他和顾青云既不是鼻子也不是眼睛,互相冷嘲热讽,现在倒是诡异地关心起来人了。

他没有回答的欲望,却还是迫于形势,总归凌沉源不会告诉顾青云。

于是叶琛想了想,居然似笑非笑,说不上自嘲还是得意,他轻声道:“因为……我觉得自己值得更多。”

更多的地位,更多的权利,更多的美人……因为太过于轻松的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于是得到越多,越觉得不足够。钱权色像个无底洞,永远填不满的欲望一点点侵蚀着叶琛的理智,直到现在才惊觉曾经的自己可能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除了脸一无是处的人渣。

叶琛此刻只觉得,这样的自己可能什么都不值得。

尤其是当他回想起还年轻的时候,第一次和顾清云相遇,矜贵清丽的美人假装无意地路过自己的身边,满是青涩和爱恋地朝自己搭话。那个时候,不知道顾清云身份的叶琛,没有金手指的叶琛可能是真的动了心,想要和这位低下高贵的头颅仰望自己的金枝玉叶好好过一辈子吧。

曾经甚至抗拒顾清云帮忙想要自己奋斗的叶琛,这样的想法在脑海里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从天而降的机遇冲垮了。 一旦升起了自己值得更多的念头,就像是魔障一样收不住了。

往后的很多年,他都对自己的过错避之不及,更别说反省。

凌沉源并不知道叶琛的未尽之意,他用手拨弄着叶琛散乱的长发,不知怎么的脸上封印的冰壳突然破碎了。他目光闪烁刺眼逼人,低头双臂撑在叶琛身上,气势铺天盖地地压倒而来,让陷入回忆的叶琛一下子醒神了。

他凑近叶琛红珠一样的耳坠,低声的耳语却如同惊雷,引诱似的赞同是沼泽里拖人下坠的魔手,细细乘着风灌进耳洞在膜瓣上打鼓,只听他道:“对啊,你是值得更多……所以也多看看我吧,嗯?”

那张浓丽的容颜霎时间盛到极点,像极了叶琛日日光顾抚摸的野蔷薇,密密麻麻长着尖刺又带着猩红的美丽。

彩蛋28

才将开了一些的衣领被粗暴地拉扯开,分不清到底是谁更迫不及待一点,雪白的还怀着孩子的身体顷刻之间暴露在日光之下,明亮的光辉洒下来,没有把这具漂亮又带着繁衍的温情的身体照得神圣几分。反而是照透了糜烂进骨子里的淫秽,把这一张皮肉的靡丽多情全部摆在桌面上,供此时唯一的食客高举着刀叉参观审视。

下面熟透的肉阜湿漉漉的,和周边绽开的艳丽蔷薇迷人得别无二致,尤其是插进去一根狰狞的肉茎时。那张肉花被粗大的茎身破开,整个晶莹透亮的屄口紧咬吸套在上面,它想做食人花,却在下一秒被惊人的凶器揉烂捣碎了。

湿热的肉口颤抖着,过了危险期的身体似乎不再需要过多的怜惜了,可以乖顺的痴迷的承受男人风暴一样肏干,尤其叶琛这样的身体。

“太重了啊……会被肏开的、哈啊……要烂掉了……”

叶琛半跪在榻上,沉重的孕肚压在柔软的垫子上不住地摩擦,他高翘着丰满的臀肉,整个屁股就像是水洗过的蜜桃,丰润多汁挂着满满的水光,还从中心疯狂的溢出汁液,空气中除了蔷薇馥郁的香气,丝丝缕缕的骚甜也不知羞耻地混入其中。

他根本接不上毫无负担的男人的节奏,胸腔宛如破烂的风箱,尖利的拉出叫声,又在其中混进模糊的哭音。手指下意识全部护在肚子上,下垂的头管不住小嘴里盛满的津液,拉扯出丝一点一点把昂贵的锦绢染出深浅不一的痕迹。

越到后面顾青云越是痴狂了,叶琛被他翻转过来,凄惨地拉出长吟,双腿大张胡乱在蹬踢。满是淫肉的甬道狂乱嘬吻满足着入骨淫欲的肉棒,哀哀笼罩在敏感的马眼上,湿嫩的软肉全部为了上去又吸又舔。

等到叶琛已经乱喷出水,嘴里已经开始说胡话的时候,起伏的身影才真正到了尽处,顾青云看叶琛实在没有精神再陪自己进行令人着迷的乐事,一边听着请求,一边揉搓着自己沉甸甸的精囊,敷衍地淫弄一番抵着甬道内里骚浪入骨的花心浇灌上了白汁。

半软的阴茎抽出来时依旧颇为惊人,湿红靡丽的肉花嘟着嘴从中间合不拢的小孔里淅淅沥沥淌出腥膻的男精。

上床的时候男人总是不够清醒,而叶琛现在可能只能算是半个男人。他软软靠在顾青云怀里,全身赤裸毫无防备的展开自己的身体。

他舔着唇,神色里还有深重的淫性,人却有些清醒,或者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才能让他大着胆子说:

“唔,青云……我好想出去看看啊……”

不清醒的总之不会是他。

顾青云微微一愣,许久之后才静静摩擦着叶琛过肩的头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