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马男和他的性转后宫18-20(7 / 12)

面的头颅发丝散乱,像微长的黑绢铺盖在脸上,隐隐重重透出他雪白的脸颊,偶尔显露出一丝丝风情都惹眼得要命。

已经濒临溃散的瞳孔里丝毫没有他自己现在的情状——宛如吸精的妖怪。

赤身裸体长发蜿蜒,柔润的身体雪白透红,从骨肉里晕出艳色淫香,勾引路过的行人在他身上喷精灌溉饥渴的肉花,交出阳气滋养这靠男人子孙才能存活的淫妖。紧绞着自己的双腿想要抑制住自己被性玩物勾起的欲望。

无数的冷镜倒映着他现在的样子,一个个叶琛趴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直面自己的淫荡,他深知有一个不知道的人正在不知名的角落,虽然不再出声提醒,却可能还在观察着自己。有多少镜子就反射出多少自己的肉体,这些全都是那个人的独占的景色,包括现在的他。

叶琛让想象中的目光看得寸寸皮肉灼火,肉花一张一缩深深吃进半颗狂震的跳蛋,脚指头都让虚幻中侵略的视线和真实的快感揉搓地蜷缩起来,光滑裸露的脊背满满都是润泽的细汗,微光丝绸一样滑进浑圆的肉臀里。足尖绷得死紧,十根粉色的指甲盖紧紧合拢,足掌遮挡在狂溢出水的下阴,各种色香四溢的颜色交相辉映。

于是,趁着还没有被快感侵蚀大脑彻底拖垮精神,叶琛羞耻地承受着性玩具的挑逗,滋滋的水声和暧昧的震动不绝于耳,跳蛋磨开了那艳丽烂熟的女穴,绵延不绝地机械运作,磋磨着屄穴内里渴望到漫泌出水的淫肉。

他柔韧细腻的皮肉随着声波震颤,克制地发出哀婉的轻吟,像是男性驯养的母兽,已经完全由野性难驯转变成高撅起性器官享受爱抚的雌性器官了。

叶琛现在早就被男人肏熟了雌穴,连最后死守的嫩菊昨夜也一同失守了,现下全凭他原来广开后宫最后的一点余荫维持脸面,留有一些可笑的所有男性的尊严。实则他已经忍耐太久,光是鲜妍红唇就被叶琛咬得下唇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饱嫩的唇瓣叫他撕咬得凄惨无比,再深一些就能溢出血液。

他紧抿着唇就像吞饮渗血的花瓣,映着无端绯红的雪肤玉骨,显出腥浓的艳色。

满是镜子的房间里分不清哪里才会有通向外界的出口,从远处朦胧传出细碎的脚步声,而且这声音越来越近,中途放慢了步子后从叶琛并不敏锐的听觉中消失了,再次出现的时候好像近在耳边一样。

打造得看不出分毫缝隙的镜子屋拉开一扇门,皮鞋根垫落地的响声听得叶琛轻轻一抖,对待无能为力无法反抗的未知,就连他也害怕了。

“真的不知道我是谁的话,为什么不抬头看看我呢?”那人嗓音淡淡的,却有种叶琛几乎没听过的情绪,有点熟悉,说不上来。

叶琛现在也顾不上分辨细微的情绪,他此时像是一尾雪白的鱼,无力柔弱的被捆住手脚,苍白的用着最后的倔把淫呻磨成呜咽,遮挡住自己的狼狈,不愿意把自己的软弱暴露给身怀恶意的来人。

淫色的震动加上水渍声并不放过他,昭示着叶琛此时承受着什么残酷的玩弄,那张雪白的皮肉从内里晕出艳情,也许是因为羞耻,也许是因为欢愉。

见叶琛不愿意抬头瞧瞧自己,来人关上门又把这个房间隔绝成刺眼的镜子屋,将束缚在屋子里的吸精妖物彻底遮挡起来,现在这里便是那人贮藏宝物的淫乐园。

他一步步靠近,带着一股冷冽的新雪气味,令苦挨着跳蛋的叶琛溃散的神色骤然激出清醒。

好熟悉的气味。

不同于昨天叫汗水模糊的复杂气味,今天这个咄咄逼人的男人哪里都透露着熟悉的感觉,那是深入叶琛骨髓的……

叶琛眨眨眼,逼落挂在自己睫毛上的水珠,一抬头露出自己色香横溢热汗涔涔的面颊,那人吐息突然低沉火热,像是被叶琛现在的淫相刺激到了,隔着生冷的气味烫得叶琛又是一声呜咽,脸上又挂出一道水痕。

他的鼻尖正对着那个男人紧绷细致的下颌线,视线上挑就是一张苍白不见日光的脸。

叶琛模糊怔忪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凝视着他脸上每一条深刻的纹路,似乎灼热似乎冰寒的眼神。

叶琛心脏却是突然叫一只大手抓碎揉烂,配合着下体堆积的快感激出一阵颤抖。

他莫名升出一种委屈,一种绝望,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

叶琛松开紧咬着下唇的牙齿,不可遏制地溢出甜腻娇软的吟哦,他眼神很是茫然恍惚,又像是哭又像是笑,连活色生香的靡丽都冲淡了几分。他仿佛知道了什么让他心神破碎的事实,可怜的脆弱地望着冷寂的顾青云,只觉得喉咙绵软干涩的不像话,如鲠在喉。

叶琛忍着激荡蚀骨的快乐终于开口,乍一听却是破碎的哭音。

“呜……原来、原来你也恨我吗?”

顾青云不知道叶琛为什么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沉沉地半跪在镜面上,到处倒映着他冷硬的表情。

叶琛被重重扣在他的怀里,柔韧绵软的身体叫顾青云揉捏在怀,抱得骨肉作响。逼得为钻心酸麻的快感折磨的叶琛也禁不住吃痛出声,下意识在陌生又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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