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给兄长鸡巴消肿被异族士兵走廊奸逼(7 / 9)

一道又一道的勤王令,数位南国的王侯、兵官正在带兵前来的路上,这几天已经陆陆续续赶到几股军队,因而皇都内外的形势仍在久久僵持。

盘踞在皇都宫城外的赤羌之军如同躁动不安的野狼兽群,时间越久,对他们来说就越为不利,而都城中坚持抵抗的军队亦在不停消耗。

皇帝迁都乃是暗中之事,建帝自己要走,顺便也把理应留下监国的太子一并带去——刘恒着实算不上什么明智的储君之选,就算留在皇城,也没有多大用处,反而一旦事发、守不住城,便会丢掉性命。

秦宽事先早已传下命令,将消息层层封锁,使得底层的百姓仍以为南国的帝臣皆在坚守城池,无论如何不能失了士气。

眼下最看重的,便是谁更能沉得住气。

温容大致说完,停顿片刻,继而安慰秦丞相道:“我……我不是很懂,但家兄说,京都之中之所以仍在坚守,一定是秦宽在调兵派遣,布措防御,勤王令也是他颁布的,既然如此,他一定尚且平安无恙……”

秦丞相不出意外:“我知道了。”

他说起话来慢吞吞的,已经有了气势衰竭的模样,搭在被褥外边的一只手背活像粗糙的树皮。

温容这才惊觉秦丞相竟在短短半月内快速地苍老至此,愈发将头低垂下去,一勺接着一勺地给对方口中喂粥,才吃了一小半,秦丞相就摆手示意,说自己已经饱了。温容颇有些手足无措地端着碗,小声地说:“您再吃些罢?”

温容和秦丞相之前一向说不上几句话,现在见了他,却总不由自主想起秦宽,不知秦宽若是得知他爹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又会作何反应。

秦丞相再三摆手,转而挑起别的话头,兀自沉吟着道:“若我记得没错,你和犬子,也认识了少说五六年,不错罢?嗯——秦宽那小子对你的心思,我也是不久前才看出来的。原先我想,你们两个并不合适,随便玩玩也就算了。不过现在……他对你的确有情,且看你这模样,也是将他放在心上的,是不是?你若是对他有些意思,此间事了,我便叫他娶你,你又意下如何?”

温容乍听到这话,面上顿时浮起红晕,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又羞又恼。

秦丞相活到这个年岁,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似能把他看穿,更不隐瞒对方之前只把他当个浪荡子弟,从来不曾高看,但这番话倒也确实出自真心,宛若一个些许严厉又和蔼的长者。

温容手里的勺子将稠粥搅得差点翻洒出来,这才道:“这、这都是日后的事了——”

他原本想说大家能不能出去还不一定,转念一想,有谁真肯定他们一定会等到援军?不过都是强撑一气,盼个念想,大不至于这么煞人气氛……

于是又压低了声音说:“您……您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体,万不可把身子摧得垮了,秦宽见着,也一定难以心安,我更过意不去。”

说话间,屋外的赤羌兵士又开始百无聊赖地踹起了门,估计是听见了两人在房中窃窃私语,又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心中生起了疑虑。

原先那南人翻译官对这之间的事实在奉承得烦了——

秦丞相等人不给这群赤羌的蛮子好眼色,他们便把气都发在翻译官身上,质疑他怎么连这种事都办不好,因此一将温容送进去,就自己找了个借口去办别的事,认定秦丞相如今年迈病衰,而温容又是个只会卖屄的浪货,实在没什么可以怀疑考量的。

温容不由得噤了声,眼见着两个硕拔的高大身躯从门外推门走入,口中骂骂咧咧一阵拗舌的羌语,显然是嫌温容在这里边待的时间长了。

就他们看来,这南国的老不死的无非烂命一条,就此死了也没什么关系,从前再怎么风光无限的人,如今不还是落得如此下场?

可他们的首领有所考量,嗤笑他们空有野蛮武力,却不爱动脑子。他们是必成大事之人,如何能像过去在塞外那般随便喊打喊杀,见着个不称意的人便直接杀掉。

真是麻烦!

秦丞相动不得,翻译官也不知道跑到了哪儿去,这几个赤羌的兵士眼睛四处瞟动,发觉那无名火气只能发作在温容身上,因此对他露出了点不怀好意的邪笑来。

温容才刚退出屋子,关上房门,一转身便被几个围转上来的高大壮汉吓了一跳。

经过常年演练习武的赤梁男子全都十分雄壮矫健,身材强劲得山中猎豹一般,更不提那些能跟随着三王子住到一处府中的,更是众里挑一的能人。

三四个人将温容夹击在其中,互相之间使了个心照不宣的眼色,便自然而然地形成一道人肉做成的厚壁城墙,将那美人锢在当中,一路挟带着推搡去不远处的长廊之上,便已经有人忍不住了——

男人硕大粗粝的手掌拿惯了刀把儿和弓柄,倒很少摸过这般柔软细腻得世间少有的骚淫嫩乳,径直粗暴地将温容先前随手拢披在身上的衣裳重新扯开。

发着滚烫热气的大掌毫无章法、又十分淫猥地抓着美人一对儿突然暴露在众人视线中的圆翘奶子揉挤起来,口中一边粗沉的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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