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暗恋丈夫的情敌掰开腿狂吮骚鲍巨炮激奸心上人操过的湿烂肉逼(10 / 11)

“哈啊!唔——谁,谁勾引过你,我才没……!”黎藿挣扎着抓住身旁的毯子,五根纤细的手指深深攥起,牵扯出极为立体的沟壑褶皱。

然而他话没说完,便被严祯兀自钳紧了他的肉胯,粗热的肥胀鸡巴在他肉嘟嘟的紧俏甬道中奋力耸动起来,发出更加连贯而激剧的啪啪脆响。

淫浪的交媾之声很快就充溢满了整个帐篷内部,在两人的耳边不断回荡。

“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啊啊啊!严……严祯,我操你!……”

剩下的话音直接消失不见,隐没在一波更比一波激烈的肉体交合声中,彻底没了声响。

黎藿的洁白如瓷的身躯大幅度地晃动起来,一前、一后地拼命摇颤,直叫严祯耸撞失声。

好、好快!……太热了,要被干疯了,哈啊……

黎藿眯起眼睛,任由晶莹的泪滴一颗接着一颗地从他眼尾飞速滑落,串联成断续的线。

不出二十个抽送来回,就被扑面而来的情欲浪潮席卷吞没,变成一只彻头彻尾地沉浸在淫欲当中、随波逐流的发情母猫,在男人的身下哀哀叫唤,发出被硬胀屌具猛烈冲撞后的连声惊吟。

双性人的身子香软淫嫩,品尝起来,就像一块酥润可口的绵腻糕点。

他那肥蠕湿泞的浪穴更是骚浪到了极点,不住蠕动抽搐着内里销魂蚀骨的层叠肉褶,夹吸吮咬着青年捅插在他逼内的庞然巨炮,就仿佛某种软体动物的湿热穴腔,有着足以使这个年纪的青年为之沉迷上瘾的可怕魔力。

——严祯凶悍迅猛地摆动着公狗似的健硕下体,一下又一下地在黎藿的穴内飞速打桩。

他炙热的肉棒捅插浸泡在一汪好像永远也操不到尽头的温热淫水当中,于一阵频率极高的肉茎抽打中粗暴地撞出一串串四下洒溅的黏腻汁液,让它们仿若飞射出去的水花一般到处迸溅。

三四百下操干之后,那不断被捣磨出穴外的清亮淫水也渐渐变得浑浊起来,在异常高速的冲撞奸肏下化作半透明的乳白泡沫。

它们一簇簇地缀挂在双性人光滑泥泞的淫乱肉阜表面,像是堆叠起来的细碎鱼籽,在二人紧密相连的下体之间互相沾染,扑簌簌地滑落到严祯腥膻气息十足的胯下与裆间。

青年近乎癫狂地奸淫着美人腿间细窄浪荡的惑人女穴,不知疲倦地在对方腹中撞耸猛捣,直将身下的双性人操弄得接近痴傻,嫩舌吐露。

早被自己的未婚夫奸淫到红肿胀痛的女逼哪里承受得了短时间内再被第二根劲硕肉刃强行撑开,粗鲁地进进出出、横冲直撞的攻势,不出片刻,就径直涨出被过度使用后的蔫熟深红——

仿佛一朵被狂风骤雨悍戾摧残刮卷过的可怜月季。

那几瓣大小不一、软嫩肥润的肿胀唇肉上晕染着由深及浅的靡艳红痕,骚心正中赫然含着一根尤为巨大的狰狞肉棒,接连不断地从“花蕊”中榨出纯净沁甜的爽口蜜汁。

疯狂涌泄出来的爱液深浓地打湿了严祯这直如千年树藤般丑陋可怖、精力旺盛的勃硕屌器,为那沉淀着棕红色素的粗壮肉棒裹上一层还在朝下滴滴答答淌动液体的淫亮水膜,沿着青年笔直精悍的冲天性器下落到腿间,打湿了严祯的耻毛和一对滚圆肉囊。

一个多月过去了。

自从上个月,在男厕隔间内误打误撞地强迫了黎藿之后,严祯除了偶尔自己用手抚慰过前边的阳茎,就再也没有纾解过性欲。

现在,这对沉甸甸的囊袋里重又蓄满了大量的浑浊浓精。

它们象征着严祯体内最为不加遮掩的原始欲望,伴随着青年一记接着一记,不住将胯下的腥臭巨楔凶猛地钉进黎藿体内的冲撞速度,而跟着沉重摔打在黎藿两侧浑圆白嫩的雪色臀尖之上,扇出愈发急促的啪啪脆声。

“啊啊啊!……呜、啊!要疯了,慢点!”

飓风般叠宕凶猛的极致快感让黎藿彻底迷失其中,终于还是失控地举起双手,用力捶打在严祯坚实宽厚的胸口和肩膀上端,却不再是因为想要挣扎逃脱,而是爽得实在受不了了,仿若下一秒就要全盘奔溃。

他稚嫩的小穴先前分明已经软烂到了极致,叫沈松云奸得又肿又胀。可一旦只要吃进了新的屌具,照旧还是会痴迷又淫浪地纵情吞吐着青年插入进来的骇人性器,舒爽快意得欲仙欲死、酣畅淋漓,近乎绝顶。

黎藿唾弃自己这具毫无主见的淫浪身体,却也根本争不过它,只是叫严祯一个劲地狠掐腰肢,野蛮地掼送抽动,那嫩逼之中传来的灼热快感就几乎将他整个吞没。

饥渴的身体终于得以被一点点地填充操满,穴内每刚涌冒出来一点骚淫的痒意,这根正在他的肉鲍当中生猛耸动的阳具就会立刻加大速率,将那露出头的空虚感重新消磨干净。

黎藿的意识渐渐模糊,白中透粉的娇嫩胴体因为过度堆聚起来的快感而不断痉挛。隐约间,只能听见青年低伏在他的耳边问道:“你说,我们这个样子……算不算是背着松云偷情?毕竟你吸我吸得这么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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