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抖m上司潜规则一边操一边凌辱贱狗(3 / 4)

壮无比的大肉棒在红肿的穴口进进出出,很快就有黏连的半透明体液被拉扯出来,发出了更大的抽插水声。

“嗯、嗯唔、慢、慢点、小季我、啊、嗯啊、我受不住……”

每被季非的小腹往前顶撞一下,男人就声音沙哑地这样叫唤一下。他的腿长,大腿放在扶手上,两只小腿只能可怜巴巴地垂在下面无处安置,强烈的快感在身体里奔腾着,他无法发泄出来,只好用力蜷缩着脚趾,僵直地挺直了胸膛。

“冯总,你知不知道你屁眼里的水比我妻子的还要多?会吸得很,我都抽不出来。”季非倒吸一口气,身体稍微往后退了一点,那红肿外翻的穴口便贪婪地追逐出来,十分淫荡不堪。

冯晋闻言,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倒被季非的言语刺激得不行,仿佛从这种近乎鄙夷的羞辱中得到了莫大快感一样,穴口瞬间绞紧了体内的阴茎,穴肉也在不停地蠕动着、吞吮着这根大鸡巴。

冯晋从季非一进公司就注意到了他。又年轻又有能力,只是稍微提拔一下,就抓住机会努力往上爬。为人谦和、相貌英俊,他几乎是一下子就动心了,但得知下属有了家室才暂歇心思。

但他没想到季非会和妻子以外的人出轨。

在茶水间那样的公共场合,那个小实习生满脸潮红地坐在季非的腿上,眼看着就要做出那种事了,冯晋一时间怒火攻心,把人直接叫到了办公室,冷静下来后才觉得不妥,但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只好将实习生赶走,天天把季非叫到面前盯着。

冯晋才四十五岁,欲望还正浓,难免会做出一些不齿的事情,但没想到季非会做出这样的反应,竟是直接……

“嗯啊、小季、轻一点……啊、太深了、不行……”冯晋还是觉得无法想象,失神地看着覆在自己身上律动的季非。

季非被他吸得满头大汗,闷哼一声后就喘息了起来,加快速度重重地捣进男人潮湿的甬道里,一滴一滴的汗珠落在冯晋的身上,他难耐地动了动上身——那里已经湿了,黑色衬衫质地轻薄,紧紧地贴在肌肤上,显得那起伏的胸肌和奶头尤为明显——冯晋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只是满脸潮红地张开了嘴,一声比一声喘得急,这种灭顶的快感在季非顶到那个更加脆弱的前列腺上时达到了巅峰。

“嗯唔、好胀……不要再顶了、小季、嗯哈、好深了……额啊啊啊、要射了、求你……别这样……”

办公椅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

季非一记重击直直操进了穴眼口,冯晋痉挛了一阵就瘫软下来,一股温热的浓精射在了季非的小腹上,他身下的男人两颊晕红、眼角湿润,一副被滋润过头的模样,看得季非血脉贲张,忍不住把他抱了起来,又压在了办公桌上。

“不、不要……不要在这里。”冯晋难堪至极地抗拒道。

“在这里会怎么样?”季非闷哼着进入了男人的身体,肿胀的阴茎被层层叠叠的穴肉簇拥着包裹起来,爽得他长叹一声,语气餍足,“难道会让冯总以后办公的时候想起今天的事吗?在外面亲切和蔼的冯总其实是个骚婊子,每天意淫下属的大鸡巴,终于被下属按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操屁眼,操得流了一桌子的淫水?”

冯晋发出了颤抖的呜咽声,仿佛喉咙里也堵着东西似的,他的声音有些含混而沙哑,“不要说了……”

“你也觉得自己这样很骚是吧,冯总?听听,全是水。”季非一边说一边啪啪啪地顶撞着男人的屁股,那两瓣肉臀被操得泛起了红痕,在频繁的抽插下颠簸出了肉花,黏腻的淫水从缝隙中流了出来,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真他妈的贱、你该不会在我刚进公司就开始惦记我了吧?骚成这样,前几天就闻到了骚味,你在一边看着我做报告一边意淫我的鸡巴,嗯?现在这根鸡巴干得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冯晋猛地抓住桌子边沿,整个人被顶得一颤一颤的。

“我、我没有……嗯啊、轻、轻点、呃啊、又顶到了……不要再碰了、求求你了小季……”

他胯下那根鸡巴被紧紧地压在小腹和桌面上,又爽又疼,这会儿被干得再次喷出了黏腻的前列腺液,看起来脏兮兮的,喷得衬衫领口到处都是。

冯晋从来没有这么狼狈不堪过,但让他更加难以启齿的是,他居然从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和快感。

在没有任何慰藉的情况下,他又射了出来,潮湿的屁眼里也挤出了一股热流。

“贱狗、被骂也能爽成这样!”季非粗暴地用力抽打着男人的屁股,两瓣平时藏在昂贵西裤里的肉臀此刻被鞭笞得通红,明晃晃的巴掌印从屁股尖往内延伸,不但不恶心,反倒更加色情诱人。

季非咽了咽唾沫,更加口干舌燥。

冯晋觉得难堪极了。整个屁股被打得酥酥麻麻的,一抽一抽的痛。他本来没什么感觉,只觉得羞恼无比,但季非那声“贱狗”骂得他浑身一颤,腹下顿时兴奋地站立起来,明明射不出精液却还努力地喷着淫水,仿佛在期待着得到更多的凌辱和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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