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冰山美人受囚禁在密室迷xrou欲痴缠(2 / 5)

欲火焚身。他懊恼极了,心想常年打雁终被鸟啄瞎了眼。

他开始发出难耐的喘息,常年锻炼而来的精壮躯体冒出了大量汗水,季非愤怒地试图挣脱束缚,手腕被勒出血了都没有松动的迹象。

“嗯唔……”季非的大脑已经自动放起了小电影,在他胯下嗯嗯啊啊叫得勾人的男人此刻就像淫魔一样蛊惑着他。

他迫切希望得到解脱。

“燕子!燕子、嗯唔……放开我……”他的语气变得不那么强硬了,沙哑而充满了欲望。

就在这时,江厌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块冰似的:“你为什么要结婚。”

什么、什么意思?

江厌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毫无波动的眼神终于出现了裂痕,“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季非满头的黑人问号。

这都什么跟什么?怕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剧情,季非特意把系统旁白仔仔细细读了一遍,硬是没发现哪里不对劲。

“我、嗯唔……我什么时候背叛你了,你在胡说什么,燕子,快他妈放开我……”

他现在好想射!非常想!!

可能是季非满头大汗几乎要被肉欲掌控、却苦苦挣扎的模样取悦了这个冷冰冰的男人,他阴沉沉的目光一顿,里面似乎生出了幽幽的火苗,竟然轻轻笑了起来。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原谅你了。在这里,没人能抢走你。”

冰山美人这一笑,如同温水破冰,却无法让人觉得温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到头顶。

季非急促的喘息,难耐地夹着大腿,企图靠摩擦大腿来缓解阴茎的胀痛。

“江厌、你不要太过分了、嗯啊、快解开、额啊啊啊……”

他腿间的巨茎整根都竖立起来,充血的海绵体布满了褶皱和淫筋,龟头是深红色的,在色情地一跳一跳,时不时溢出黏浊的精液。

原本整整齐齐的西装被季非揉得皱皱巴巴的,白皙的脸颊浮现出两团病态的潮红,他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带着让人心惊肉跳的欲望,紧紧盯着在场剩下的那个活人。

江厌被他的目光看得口干舌燥,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额头渐渐渗出汗珠。

“啊哈、江厌、我、我不行了……额啊啊啊、求你了、快给我、嗯唔……”

季非的眼角都红了,声音带着哭腔。

江厌的呼吸开始不稳。他着迷地看着这样的季非,嘴唇翁动,片刻后,再也忍不住附身,近乎膜拜地吻在季非的唇角。

炽热滚烫的呼吸就像是罂粟一样。

季非喘着粗气,毫不客气地张开嘴巴,撬开对方毫不设防的牙齿,把舌头钻了进去,贪婪地搜刮起来。

“嗯唔……”江厌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他浑身战栗,像是遭受了强烈的刺激一样,狭长的丹凤眼溢出了水光,整个人几乎压在季非滚烫的身体上,被对方急迫地用胯部顶撞,将粗长的阴茎插进他的大腿根,前后磨蹭起来。

季非就着那个入口,像操男人的淫洞一样狠狠向上撞击。

江厌的心脏都在颤抖,他几乎要喘不上气来,日思夜想的人如今躺在自己身下,他的性器正在磨蹭自己的大腿根,他的每一寸皮肤都触手可及……

这个俊美的男人脸色潮红,发出一阵颤抖、沙哑、充满压抑情欲的呻吟声。

江厌忍不住把自己挤得更深,恨不得和季非融为一体,仿佛这样才能感受到爱人的体温和呼吸。

果然,他只有这样才最乖。

只有这样,他才能任由他摆布。

“江厌、江厌、快、快帮帮我、求你……我受不了了,求你帮帮我吧……”

虽然不明白这变态的脑回路是什么样子的,但看他越叫对方就越亢奋的表情来看,应该是这样没错吧。

果然男人的呼吸声更粗重了,然后虔诚地半跪在他胯边,用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季非裸露的肌肤。

季非的脸都要黑了,这家伙根本不是洁癖,他妈的简直是神经病啊!

最后在季非觉得下体要爆炸的时候,那柔软湿濡的唇舌才来到阴茎附近。

滚烫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洒在敏感的肉柱上。

季非发现这个神经兮兮的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勃起的性器看,嫣红的嘴唇上沾满涎水,看上去竟然有些色气。

“嗯唔、呃唔……”

咸腥的味道一窜入味蕾,江厌就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尾椎骨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瘾君子吸食毒药时的沉迷,然后张开了嘴唇,将这整根阴茎全部含进口腔中,硕大的龟头直接捅进喉咙口,那狭窄的入口被堵得满满胀胀,江厌本能地开始干呕起来,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两颊深陷,张开的唇缝中有涎水从中流淌出来。

他终于、终于品尝到了季非的肉体。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让江厌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但这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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