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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上下骚动,封锁了裴源喘息的可能,彻底让对方沦为由欲望支配的奴隶。
裴源那双漂亮的眼睛已经被缥缈的雾气所蒙盖,迷离一片,难以言喻的痒意从穴口扩散到全身,好像有人遏制住他的喉咙,呼吸堵塞而粗重,他的掌心沁出汗来,过分纤细的手腕慢慢抚上凶兽的头颅,局促不安地小声道,“进来吧…”
“嗯?进来哪里?”凶兽见计划得逞,裴源终于忍不住哀求自己,心里得意至极,面上倒是半分不显,一副没听懂裴源话语的表情,佯装着眼睛里满是疑惑。
受情欲折磨的裴源分辨不清凶兽是装没听懂还是真没听懂,他的额间鬓角早就被汗水打湿,湿润的睫毛粘在一起微颤着,视线里全是模糊,在痒麻感一步步紧逼的现在,他能做的唯有屈起膝盖,分开双腿方便凶兽动作。
“哈…难受…操我好不好…进来我里面。”
裴源细碎的哀求让凶兽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了,“这样才乖。”他说着用早就待发的性器撑开裴源的肉穴,潮湿的穴口根本不用过多的润滑,想直接一捅到底,可不论操了多少次裴源的后穴还依旧紧致狭窄,凶兽粗暴的攻势让裴源在疼痛中找回一丝清明,他竭力睁开双眼,气息短促地提醒道,“小心,孩子….唔啊。”
“没事,小崽子好得很。”凶兽满不在乎地回应道,开玩笑,神兽的后代向来生命力顽强,这点颠簸都受不了就干脆别生出来了,要不然长大以后被人耻笑柔弱还丢凶兽的脸面。
“嗯…”裴源的神智已不太清晰,勉强听清了凶兽的话便胡乱的点头,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凶兽的撞击而抖动。
“还有空想其他的?你还是先考虑考虑你自己吧。”凶兽嘴角噙着笑意,看着裴源大着肚子被自己操干的模样满心都是温柔。
这是他的妻子,肚子里面还怀有他们的孩子,无论未来有什么困难他都会陪伴着裴源,为此,哪怕是逆天也在所不辞。
想到这里,凶兽的眸光微闪,像是预感到之后会发生些什么,但仍旧是无法挣脱的宿命,他不易察觉地叹了一口气,复而将注意力集中到身下,顶弄裴源的速度再一次加快,就如同末日到来前的狂欢。
粗壮的兽茎随意地在穴道中进出,湿热的内壁被开拓后又收缩,包裹夹紧了野兽的性器,凶兽的理智逐渐丧失,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溺毙在这温柔乡里,可是他不能…
裴源的呻吟回荡在幽深的洞穴内,凶兽的性器已经顶到了最里面,此刻正沿着甬道不断撕磨进攻,他的双手抓环住凶兽的脖子,眼泪成串地向下掉,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献祭给野兽。
一股灭顶的快感在裴源大脑中绽开,如潮水般涌来,裴源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四分五裂,已经在情欲中泯灭,可下身一次又一次的撕扯提醒着他尚在人世间。
在野兽把浓精灌进裴源肚子里的时候,裴源也射了出来,白浊喷洒在隆起的肚皮上,高潮后的余韵让裴源一阵阵失神,快感冲刷后的震感还在脑海中荡漾,凶兽柔软的肉垫在裴源的腹部摩挲,确认所有的精液都射了进去,才餍足道,“精液的吸收对孩子有好处。”
他总有莫名其妙的理由,上次还说对身体好呢。
裴源饱含水汽的眼睛狠狠瞪了凶兽一眼,懒得出口搭理他,这种娇嗔多过于威胁的动作不禁让凶兽低笑一声,他垂下头侧躺在裴源身边,一只手搭在裴源腰上。
空气里腥膻的气味还未消散,凶兽忽而语气一变,郑重其事地交代道,“我明天有事要出去,大概…三天后回来,你好好在家等我,不要乱跑知道吗?”
出去?原本还在半梦半醒的裴源准确捕捉到了这个词,力气所剩无几的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凶兽搭在他腰上的前爪,好像担心野兽随时都会原地消失一样,睁大了眼睛问,“你要去哪里?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
“不能带着你,你去我会分心,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嗯?”凶兽看见裴源紧张的模样心都快化了,他舔了舔裴源的嘴角,只当这是专属于他俩的一个亲吻。
看见凶兽眼睛里的坚定,裴源把嘴边的话重新咽了回去,低头将自己埋在野兽腹部的短毛里,喃声道,“…那你一定要早些回来,我在家等你。”
“我会。”
午后的阳光挥洒在两人中间,光和影相交错落,在裴源身躯的边缘缀了一层光晕,凶兽一把搂住了身边娇小而柔软的身体,缓缓闭上了双眼,他说会回来,就定会回来,决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