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jb插进小舅子的身体里在姐姐隔壁张开大腿激烈挨操干到潮喷大量失禁(3 / 6)

越来越明显,时蔚爽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双腿架在陆宪君肩膀上高高的拱起腰臀,十指紧紧抓了床单片刻,又哆嗦着把指背塞进嘴里,小脸涨的一片通红。

这幅样子倒真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可陆宪君知道,身下这人不仅被自己开了苞,就连眼前这颜色还透着粉的小肉洞,少说都被操开过上百回了。他无声笑笑,双手撑着紧绷的腿根掰的更开,滚烫软舌将微微肿胀的阴蒂牢牢卷进唇间,用柔软的唇舌死死抿吸,吸吮着搔刮内里敏感湿黏的软肉。

“别……别舔了……姐夫……哈……”,时蔚受不了的推拒男人埋在腿间的头,崩溃地喘息着哭泣,“姐夫……姐夫……呜……不……啊……不……不行……我不行了……停……呜……”

“宝贝儿,骚死了”

陆宪君同样被少年压抑柔软的泣音刺激的呼吸粗重,越发变本加厉地刺激那一处突起,舌头一抽一插间狠狠顶弄着,一只手从腿根绕过,半举起时蔚的一条细腿,手指狠狠掐住已经被舔弄的肿大的阴蒂,按压搓弄毫不留情。

两处敏感点被狠狠刺激,没几下时蔚就受不住,哆嗦着一条腿,穴里狠狠收缩着越吸越紧,雪白平坦的小腹随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而一起突突弹动。

陆宪君抬起头来,用手背擦了擦唇间温热湿滑的水液,捏了他的下巴,狠狠亲下去的同时,三根手指猛的捅进还在抽搐痉挛中的小穴,指腹找到那一处突起后,手腕剧烈摆动,狠命的抵着那点来回戳刺。

“啊啊啊!”,时蔚骤地弓起了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似痛苦似欢愉的难耐神情,但他想跑又跑不掉,唯有张开大腿让男人越插越深,最后一个激灵,随着男人手指的进出一边哆嗦一边从蠕动的穴口往外喷射大量透明的淫水。

他潮吹了。

一股,两股,三股……然陆宪君手腕的晃动仍未停止,时蔚濒死般的疯狂摇头,两手紧紧抓住枕头,喉咙里叫出了类似小兽一样破碎仓皇的尖叫!

“姐夫……求……求你……”

“想吃鸡巴了?”,陆宪君低低一笑,笑声沙哑又磁性,一只手圈住时蔚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已经硬涨到极点的粗长性器顶着他的小穴画圈顶弄,流出的淫水把巨大的龟头弄的湿滑不堪,“姐夫刚才舔的小逼爽不爽?”

缓了好一会儿,时蔚才从那高高的顶端上下来。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接连的高潮与潮吹让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宛如一个失去了理智的婊子在男人身下又哭又叫。回想起自己之前的表现,时蔚脸颊阵阵发烫,在男人的注视下羞涩的点了点头。

“那姐夫要操你了?”,陆宪君又问。

看到时蔚再次红着脸点头,陆宪君边含住他的小嘴,边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的往穴里顶,里头已经很湿了,却架不住时蔚的逼又紧又小,刚进入了一个龟头,就听见时蔚颤叫了一声,“啊……”

陆宪君撑在时蔚上方低喘着盯着他的脸,没有错过自己的鸡巴插进去后时蔚的每一分表情变化。他还和自己第一次操他时一样,满脸茫然,无措,只瞄了自己一眼又移开了眼神,偏过头往墙上看去。陆宪君发现他刚才还只是脸红,现在连耳根都涨红了。

这也是他最喜欢和时蔚做爱的原因之一,这幅害羞的小模样给予了他男性虚荣心的极大满足,无论操上时蔚多少回,他永远都有一种在操干处子的新鲜感。

他拨开时蔚额上的湿发,强迫他看着自己道,“好好感受,姐夫的鸡巴是怎么操开你下面这张小嘴的”

粗长肉棒挤开狭窄的小口,一点一点的把娇嫩的小穴撑大,滚烫的阴茎不断的往前推进,布满青筋的粗黑肉柱碾压过敏感的媚肉,而那些涌出的汁水却不会被挤出来,只随着阳具的推进进入更深的花穴,将娇嫩的甬道胀得更加满满当当。

但就算这样,那骇人的粗长仍是有一部分没插进去,时蔚身体微微颤着,双手捂着小腹刚想求男人不要在进来了,就被一只大掌捧住屁股,随着对方压过来的方向往上狠狠一按!

那一瞬时蔚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操穿了,他努力克制着几乎就要冲出喉咙的哭叫,两条腿胡乱蹬踹,十根脚趾痉挛着蜷缩在一起。

好、好大……好热……好、好满……

时蔚无神的睁大双眼,合不上的小嘴儿里吐出火热急促的喘息,大腿根不停的抽搐,陆宪君没有给时蔚缓冲的时间,这逼他有多久没操到,就想了多久,一进去哪里还能忍得住慢慢来,再说他在床上从来就不是温柔的的人,是以他一手抓住时蔚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揉捏奶子,低吼一声,开始猛的挺动腰身。

时蔚甚至都没有从那令人哆嗦的狠捣中回过神,身上就被一具滚烫的身躯覆盖了,他整个人都被困在男人身下,两腿分的大大的从不停耸动的腰杆两侧叉出,两只手胡乱摸索着攀上了男人的后背,一声迭一声的低低哭喘。

“呜呜……姐夫……嗯啊……”

那声音因为有男人压着也显得沉闷了许多,陆宪君听在耳里,有些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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