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play被欲求不满的姐夫肆意侵犯孕期肉穴操到淫乱喷奶(2 / 7)

揉搓着他的耳朵尖软肉。

唐沐差点羞耻的呻吟出声。

这个吻持续了多久根本无人知晓,吕怀清中途退出给了唐沐一些缓冲的时间,待还想要再度欺身,却感到有什么东西拉住自己的裤脚往外拽了一下。

吕怀清低头看过去,就见一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猫正围在两人脚下团团转。

“喵!”,它似乎一点都不害怕吕怀清,仰着头和他对视片刻,歪着脑袋冲他长长叫唤了声,嗓音又细又嫩。

暧昧的氛围因为这个小东西被破坏了个干干净净,吕怀清无奈又好笑,蹲下身用指尖拨弄了下小猫的尾巴,低声询问,“你的?”

“嗯,小狸是我捡来的”,冰天雪地的垃圾桶边,也许是和妈妈走散,又或许是被人遗弃,唐沐看到它时它正孤零零的寻找食物填饱肚子,唐沐见它太小不忍心,便把它带了回来,也算是和肚子里的孩子做个伴。

那股子骤然见到男人的冲击还在,唐沐脑子里依旧乱糟糟的一片,下意识便解释道,“我问过医生,医生说可以……”,说到这儿他倏地顿住,牙齿死死的咬住下唇。

吕怀清抬眼便瞧见他的眼眶突地红了一圈,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紧张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这人,怀孕了,倒是比以前娇气了不少。

但不得不承认,除了在某个特定的时候,他是真的不想在看见他哭了,毕竟,他们已经浪费了那么久的时间。吕怀清叹了口气,近乎温柔的把唐沐细细发颤的身子揽进怀里,手臂穿过那自然薄软的腰肢,以一种不至于会让人难受的力道拥紧了他,“所以,这就是你要离开的原因?”

唐沐露出来的两只红兔子眼越瞪越圆,“姐夫……”

“我和你姐姐已经离婚了”,吕怀清适时开口。

他用着最淡然的语气,仿佛在宣告着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将唐沐仅剩下来的思考能力轰炸的彻底。等混沌的视线再度清明,他已经被男人抱着坐到了沙发上。吕怀清并没有多么刻意渲染自己这段时间找他找的有多么辛苦,也没有强调当发现唐沐不见时,那一夕之间倾倒而出的情感使他有多么的矛盾和压抑,说完所有的一切,他只最后在唐沐耳边哑声道了句,“小沐,以后别在走了”

唐沐仍然垂着头,眼前随着男人的话逐渐朦胧,鼻子阵阵酸涩,他习惯了孤独,习惯了隐忍,睁大了眼睛不想让眼泪流下来,可脸颊还是一片湿润。

窗外雪花零散着飘落,昏黄的室内暖意攀升,将所有的高冷都隔绝在外。沙发上,高大的男人无奈的给哭成一团的青年擦干眼泪,轻声在他耳边说着以前都不曾说过的情话,哄了很久,很久,直到青年在他怀里沉沉的睡去,他才将他抱回卧室,合上被子一同躺在了他的身侧。

这一觉唐沐睡的前所未有踏实。

他闭着眼睛窝在搂着他的吕怀清胸前,乌黑的发和红润的脸颊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细密眼睫根根垂落,呼吸平稳而安静,连小狸花喵喵叫着讨饭吃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吕怀清给唐沐掖好被子,下床找到放在橱柜里的猫粮,足足倒了小半碗,看小狸花吃的直咕噜,好笑的揉了揉它的头顶,正准备回去陪唐沐睡一会儿,门铃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才七点而已,会是谁?

门铃声还在继续,一声一声听着实在是惹人心里厌烦,想到卧室里还在睡着的人,吕怀清皱眉上前,推开门的瞬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他顿住,继而的慢慢眯起眸子。

“谢书桥,你来这里做什么?”

“哥??”,谢书桥的反应比吕怀清好不到哪里去,那扬起的笑意整个僵在脸上,他握紧给唐沐送来的早餐袋子,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离自己越来越远。

那天唐沐在医院里拒绝了他,他其实并不意外,唐沐看起来性子软,其实比谁都认死理,谢书桥想着慢慢来,给他一点时间,自己总能趁虚而入,即使卑鄙了点,那又有什么关系?

可偏偏……

“哥”,谢书桥冷静下来,阴沉着脸色望向屋内,“唐沐呢?”

吕怀清来之前就查到谢书桥和唐沐来往密切,但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谢书桥不仅瞒着他唐沐的下落,还想要翘他哥的墙角,真是能耐了。

“谢书桥,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去肖想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吕怀清嗓音微压,目光漆黑一片,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似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如果谢书心里承受能力稍微弱些,恐怕还真的扛不住。

“哥,你在说谁是东西啊?”

谢书桥只懒洋洋的歪了歪头,偏过的侧脸线条竟然和吕怀清有五分相似,“况且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我陪在唐沐身边,先来后到的先被你占了去,那你总要允许我后来居上吧?”

两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即使都故意压低了声音,还是吵醒了卧室里熟睡着的唐沐。穿着一身柔软睡衣的青年打着哈欠往外走,衣摆刚刚掠过墙边,就被眼尖的吕怀清给捕捉到。

“砰”的关门声又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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