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病弱姐姐的丈夫分担欲望初次承欢被姐夫失控狂操掰着大腿灌精(6 / 6)

又不听话了是不是?叫出来!”

“啊呃啊好、好深呜呜!”,被抬起放到肩膀上的一条的小腿一晃一晃,另一只悬挂在腰间的也只有脚尖伸直,堪堪距离床面几厘米,随着男人的动作踮起又落下,然后再踮起,有透明的液体顺着小腿快速滑下,再度融进厚厚的床褥里,还有更多的飞溅在两人的下体周围。

唐沐泪水在睫毛上闪烁着晶莹,哭腔压抑,甜腻入骨,是每个男人都最喜爱的楚楚可怜模样。

“紧的不像话,嗯!”,吕怀清笑喘着抽动身体,硕大巨物销魂享受着柔嫩蜜穴的套弄,暴虐冲顶,“小骚货,你吃饱了?今天老公就让你爽个够!”,说着微微退出,狠狠俯冲而入!

可怜的穴肉被粗壮的巨屌插的红肿糜烂,粘腻的阴唇被吸附在棒身上翻进翻出,露出一截艳红的薄膜,淫乱的抽搐滴水。

男人一改之前哄着唐沐时的耐心,无论是那揉着唐沐奶子时的动作,还是下半身耸动的频率,都带着急于发泄的躁动和凶猛。唐沐抱着男人肌肉隆起的肩膀无法控制地哭叫,穴被性器深深地反复捣开抽送,龟头凿开宫口,顶住穴里最敏感的点狠命挤压,他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已经操到了腹腔中难以想象的深度。

“呜呜!”,唐沐数次想伸手去捂住小腹,又数次被男人拨弄开来,无处安放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不小心在男人的胸膛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痕。吕怀清哑声叫他小野猫,随即扣住他的手腕在枕侧,有力双腿绷成一条直线,强悍的肉杵打桩般借着身体的重量一下一下的凿进腿心,坚硬龟头几乎残暴地撑开宫口,蛮横侵犯。

唐沐眼神都被干到失焦,他的奶子被男人的大手又抓又揉,腿间被紧缚的性器涨成红色,私处高高隆起的肥嫩阴阜里正被坚硬的大鸡巴用力进出,里头的宫缩一阵又一阵,疯狂地淋下大片大片的淫水。

“死了!要死了!嗯啊!”,耳畔是姐夫动情的粗喘,无限牵动他的神经,快感猛地在脑海爆炸,将每个细微的感受送至周身,小穴首当其冲,唐沐哭着蹬腿,几乎是眨眼就被操上了潮吹。

梆硬灼烫的大肉棒突然一改之前的有规律抽插变的粗暴猛烈起来,狠狠的顶入青年淫浪的水穴里,砰砰水声作响间,吕怀清干脆抱着尖声哭喊的唐沐站起了身!

唐沐在那一刻才知道死去活来的滋味。

他大张着嘴,贯穿在大鸡巴上被男人抱在怀里满屋子走,连两腿都不再有力气的软绵垂落,下巴尖搭在男人的肩头,抽搐着身子,一边随着那深深的上顶涨红了脸哀鸣喘息,一边流淌口水,沿着肌理分明的线条滴溅到地板上,淫靡又色情。

“小骚货,今晚怎么这么乖,这么湿”,和吕怀清高大的身材比起来,挂在臂弯里的纤细青年就和人形布娃娃没什么区别,吕怀清用这个姿势轻而易举的将唐沐全部占有,大掌揉捏着青年战栗的皮肉,吐出灼热粗喘,“宝贝儿……嗯……宝贝儿……嘶!好紧!”

男人的气力大得惊人,走了几圈后他抵着唐沐压到门边,仅凭着腰部的力量便将唐沐钉在墙壁上,强力密集狠狠捣弄,在他尖锐的哭叫声中疯狂挺动,手臂狠力拉开他的双腿强悍攻击,如骤雨般把他的身体给拱的起伏不定。

“不……啊哈!!呜呜呜!嗯啊!”,犹如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唐沐发出模糊的哀叫,身体猛烈震颤,精液在皮具里射了一大片,骚穴喷出来的水淅淅沥沥的喷溅,脚趾蜷缩着,恍惚间仰头大口大口的喘息。

唐沐脑海里白光一片接着一片,上半身弹动着扑腾,想要挣脱将他不断推上高潮的男人,却只能在男人不断加重加深的重顶下,露出如哭似泣似的表情,勾着男人腰杆的修长的白腿剧烈哆嗦片刻,失力般的滑落了下去。

房间里充斥着的皮肉撞击声频率快的的惊人,掺杂着微弱的呻吟和浓重的闷哼粗喘,场面激烈到和野兽的交媾没什么区别。一连串痉挛的砰砰砰过后,传来一声沉闷且短促的声响,粗大的巨物全根插入小穴,带着粗硬阴毛的耻骨紧压穴口,吕怀清终于忍不住被挤压绞紧的紧致,精关大开,嘶吼着绷直双腿,腰杆前挺,紧压着唐沐滑腻的腿根将又浓又热的精液噗噗全部射进小穴最深处。

唐沐咬着唇连声啜泣,极度的快感让他又痛又爽般歇斯底里的摇头,弓起的腰肢指痕密布,不过片刻,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了一个鼓胀的弧度。

那里面,全都是自己姐姐丈夫射进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