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攻将两根粗壮性器插满少年前后两穴按在胯上接连打种受孕(7 / 8)

腹上,甚至连青筋碾过内壁的痕迹都看的一清二楚,李玦畅快的挺着腰,凶猛顶操的狠劲带动着迟夏一次次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粗大的阴茎在穴里来回抽插,呈伞状的大龟头操进最深的地方一下一下猛撞,迟夏被撞得颠簸不止,大脑在疯狂的高潮中瞬间空白。

“又射了,小骚货”,淅淅沥沥喷洒出精的小阴茎很快被男人伸出来的手掌握住,指腹上带着着薄茧,伴随着五根手指恶意收紧着狠狠一磨,迟夏顿时惊声哭叫,寸寸雪白皮肉翻涌着战栗,只不过隔了小片刻,便又从还未闭合的马眼里喷洒出一股子更为清淡的乳状液体。

“这么喜欢?”

男人的声音时远时近,迟夏被迫从疯狂的快感和涨满的顶撞中清醒过来,他颤抖着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的红唇,死死抓住男人勒紧自己的手臂,边挺腰喷精,边将男人坚硬结实的小臂上抓挠出了一道道凌乱指痕。

“啊……呜呜!”,此时两个人的距离极近,说是贴在一起也不为过,没有片刻分离的下半身紧紧挨着亲密蠕动,哪怕男人体温不算太高,也完全不能使得迟夏体内疯狂涌起的热意降下去一丝半点。少年的额发已经全部被汗水打湿了,更为酸涩的那处更是被插的泥泞不堪,他强撑着打着摆子的四肢直直挺了会儿腰,最终忍不住的猛的合拢双腿,呼吸破碎的发出气音,“你插死我了……插死我了……呜呜……”

与此同时,散发着高温的水嫩穴肉也跟着绞紧奋力在自己体内耕耘的肉棒,使得李玦的抽送都变得有些艰难。

他将龟头抵在迟夏最要命的那一点不紧不慢地碾磨,捏住臀肉不让迟夏难耐地乱动,前面的那根反复捅开宫口,后面的那根则狠厉的操干直肠,凑到迟夏耳边低喘着道:“这就受不了了?如果它们一起进去,迟夏,你怕不是要被我操死在这儿?”

炽热粗硬的肉棍破开层层嫩肉一插到底,只听见一声惬意绵长的叹息,和如同雏鸟般可怜到诱人心颤的急喘后,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下颚曲线利落的绷出一道隐忍的线条。

李玦发出舒畅的呻吟,松开少年无力再挣扎的两条细腿,掐着他的腰把他固定在大腿上,狠狠插入肉道里的肉柱开始了凶猛的撞击。

热汗淋漓的少年泣哭闷哼着使力将头后仰,泪水顺着下巴尖一滴一滴的砸在晃动的雪白乳肉上,可是他哭的越厉害,那根快要将他私处塞到爆开的肉柱便越是亢奋。

“呜嗯!真的……真的不行了……啊嗯……求你……李玦……你饶了我吧……”

抵过来的壮实的胯部撞的迟夏剧烈颠簸,前后两个肉穴都被塞的满满当当,肆意的抽插操弄,让他发疯的疼又发疯的痒,沾满了眼泪的小脸逐渐呈现出失神迷离的姿态,刚高潮过不久的肉壁又是阵阵失控的抽搐痉挛。

“小骚货想吃精液了?”,用着这样一张禁欲的脸说出这种下流不堪的淫话,李玦深深捣入骚心的肉棒蹭在层层肉褶上的快感,销魂的让他粗暴,他同时控制着上下两根肉棒,全根拔出,整根送入,硕大滚烫的龟头狠狠撞开紧嫩宫口,插入到温暖窄小的子宫中,另一根则抵在了水光淋漓的后穴口,手指掰开细腻臀瓣,将粗壮的欲望送进去后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迟夏体内。

“啊……”,骚肠肉被布满青筋的肉棒调教磨操的软嫩的和奶油一样绵密多汁,穴里每条褶皱都被撑平,服服帖帖地裹住肉棒不知羞耻地剧烈吸咬。迟夏睁着无神的泪眼细密颤动,一边不受控制的喷出大量透明淫水,一边被男人插到再次潮吹。

直到覆在胸口处的手掌狠狠一揉,迟夏小腹酸软接着一阵痉挛,紧紧夹住正干得兴起的狰狞性器,随即一声尾音拉长的呻吟哭喘,前头射过的阴茎颤巍巍地低着脑袋,像是有什么要冲出来,半抬着晃了一会儿,倏地向床头激射出一道淡黄的水柱。

李玦抱住迟夏上身,盯着那不断吞吐着紫黑色肉棒的白嫩翘臀,眼神越发深沉。

“不……呜!”,破碎的喘息戛然而止,转而变成了媚的能滴出水来的嘶哑浪叫,迟夏柔韧的身体被男人彻底掰成了一个大大的S型,而把迟夏箍的死紧的李玦猛然收紧了掐住迟夏细腰的双手,尖牙刺进动脉的同时,两根大鸡巴重重的操入子宫和肠腔,将温凉的精液全部打进了他的小肚子里。

随着与自身体温截然相反的液体持续不断的射入,雪白汗湿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一个怪异的弧度,迟夏满脸通红,双目迷离的死命后仰,一双汗湿的长腿被两条肌肉紧绷着鼓动的手臂牢牢抱住,他大张着嘴痴迷的流着口水,终于被射到极限的时候,哭叫着向条鱼似的挣脱开来,那两根激射中的中的紫黑巨物也随着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噗嗤一声顺着穴缝滑落出去,硕大的两根垂在李玦腿间。

青筋纠缠的柱身表面裹满了一层透明的水膜,长时间的抽插导致囊袋的根部都积聚了厚厚一堆白色的泡沫,性器自身本是流淌着和主人同样低温的血,可此时此刻那两根昂扬着弹跳的肉棒看起来竟是散发着滚烫的热气一般,连猛然挥洒的精液也好似岩浆,打在迟夏雪白的背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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