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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见给她一张总是清冷厌世的脸添上几分不俗的媚气。
“我想做。”
她声调总是过于沉稳,让人分不清究竟是玩笑还是真心,陈嘉效表情有瞬间的僵硬,内心那场早就开始但又不知道具体多早就在酝酿的风暴已经过境。
郑清昱眼皮微微下垂,游离到他高耸到略显孤独的喉结那里,伸出指尖若有似无碰了下,喃喃出声:“你们男人,不就是在外面吃饱了回来就不想吃了吗?我第一次发现他们在公司,天气还没这么冷。”
陈嘉效觉得她是醉的状态,可她刚才咄咄逼人拆穿他的逻辑又无懈可击,两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离得太近,那股总是来去如风不轻易捕捉到的香气第一次如此浓郁地在陈嘉效五官肆意横流。鼻息相互追逐交缠,无知无绝升高了四周的温度。
两人不动声色对视许久,郑清昱忽然仰起下巴,其实她有些晕,脚底发软站不住了,腰间忽然被一股力量拦截,飘忽的身体下一秒就往前贴上了一片坚挺小腹,唇被含住的瞬间,郑清昱大脑碾过无声轰隆。
是淡淡烟草味,陈嘉效衬衣上的冷香像浸泡出来的,悠长一缕沉沉后调,肌肤又是清爽的皂香,各种味道混合,还是轻薄又纯粹,郑清昱背脊颤过一轮,昏昏闭上了眼睛。
陈嘉效吻得并不蛮乱,始终在柔软的唇间辗转试探,他垂着眼,留出一线清醒,确认她的抗拒只是瞬间的懵懂和愕然。他不在意,因为他同样茫然震惊,大脑指挥出现错误,刹那间想要吻她的冲动过后,是想就这样和她亲密相贴的渴望。
这对于陈嘉效而言,是太久违又陌生的接触。
口唇相接的瞬间,那种抗力在燥热体内自然形成屏障,陈嘉效皱起眉头在感受的同时平衡自己理智和冲动,一手捧起郑清昱的脸,非常自盾地吻着,一手托起她臀部,在她短暂惊呼出声的瞬间将舌头探进去,火化了内心所有看似顽强的异样,从他亲自踢关那扇自己留的房门开始。
终将有一天,人类所有的绅士、礼节、理智会崩塌,只用一瞬间,但它的存在不是瞬息,是漫长隐秘的积累,因而风平浪静的时间越久,越显得理想与现实的割裂和荒谬。
郑清昱低下头搂紧他脖子,将两人围困在她的长发里,舌尖追逐到他的,在内侧向外舔舔舐,陈嘉效稍作凌乱的节奏被她控制下来,一边走一边包裹住她滑腻的舌头,慢又轻柔地做出吞噬的动作,源源不断渡送的是香甜津液,郑清昱一手抚到他后脑勺从,指尖轻轻插进去,重一阵轻一阵揉挲按压,不自觉因为他带给她的舒缓感受回馈给他,她隐约知道这样对方会更舒服更兴奋。
鞋尖似乎踢到什么东西,下一秒她被陈嘉效带倒下去,更近紧密和他前身相贴,紧接着陈嘉效一个翻身,郑清昱燥热的后背坠入一片绵软,丝丝入扣的寒意让她全身毛孔紧缩,气息深重的男人压在身上,并没有任何过于沉重的不适,郑清昱思绪混沌,迷迷瞪瞪睁开眼,看到英俊一张脸在自己脖颈前起起伏伏,有片刻分神,释然什么。
有些人,第一次就可以舌吻,做比做爱更亲密暧昧的一切,在此之前,他们甚至才同桌吃过几次饭而已。
陈嘉效动作没有特别急躁,即使被困在欲望里,他这个人还是和表面上看起来一样,冷静、从容,因为事事有把握。他一手不停抚她铺开的黑发,一手掌心隔着丝绸面料游走在她纤细腰线、饱满挺立的胸脯,耐心、温柔、遵守规则,湿润滚烫的吻雨一样落在郑清昱的锁骨、耳垂、肩头。
郑清昱小腹下面不停收缩,自己把自己夹死,泛酸又空虚,她难耐屈起腿,高跟鞋无声掉了,陈嘉效从后面箍住她腰猛往上一提,两人完全躺在宽大的单人床上。
“那个东西,床头就有……”
原来这个时候,她嗓音如此软腻,像她口腔的味道,陈嘉效没有想象过,可认真品尝的时候,一切都不突兀,美好得让人心醉。
陈嘉效觉得醉的是他自己。
他抬眼看向床头柜那盒东西,重新低下头撷取她口中甜蜜的津液,这一次,吻出声响,郑清昱红扑扑的脸颊上有晶莹的光泽,碎发散散黏在上面,他伸手给拨开了。
“你喝醉了,抱歉,我应该也醉了。”
郑清昱慢慢睁开眼,入目是一张欲望还在叫嚣的脸,陈嘉效额头暴起一条青筋,微微敞开的胸膛在起伏,她并不意外,眼神清醒得很快。
两人依旧是交迭的姿势,只在彼此眼睛之间留出一段昏黄光线。
她不否认。
各自兀自平复了一段时间呼吸,陈嘉效撑着床面稍稍离开她,嗓音有点哑,“我没有随身携带的体检报告。”
奇怪,郑清昱并不反感,也不轻蔑,甚至连错愕都没有,自觉嘴角弯了弯,头一偏,很久没有动静。
陈嘉效谈不上后不后悔,只是不想让她后悔。可他不擅长说笑,她的反应,让他不确认自己是否太招人讨厌,让她误会什么。陈嘉效反复琢磨自己的话,心焦到痛,比刚才吻她快要缺氧还要深刻的感受。
正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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