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13 / 19)

上的假发给他重新戴好,“没有我的允许,这些东西可不能丢掉。”

他眼睛往角落一瞥,被剪碎的裙子和假发七零八落堆在那儿。

“你穿裙子的样子我很喜欢。”郑晓华抱起蜷缩成一团的柳保全,在沙发处坐下,手指顺着凸起的喉结,到微微鼓胀的x部,再到腹部下方早已愈合的疤口,继续往下,来到一处温暖cha0sh的禁地,微微往里压,“记住,你永远只能是个nv人,而这一切,你都应该感谢我。”

柳保全靠在郑晓华的颈窝,又是恐惧又是依恋地蹭着,他知道,是这个男人把自己救了出来,以不至于自己不被亲生父亲qianbao。

感恩中夹杂着憎恨,他厌恶这个人,恨他并没有给自己选择x别的机会,更恨他永远只把自己当做他不l感情的替代品。

“哥哥。”柳保全揽住他的脖子,pgu往下一压,主动将他的手指吞了进去,“哥哥……”

郑晓华似乎是被愉悦到了,他有点兴奋,另一只手用力r0u着柳保全身上唯一算得上圆润的pgu,压着她往自己b0起的x器上压,“嗯,很乖……”

“还记得小时候吗?”他吃着她的耳朵,伸出舌头往里钻,吐出的热气烫得她浑身颤抖,“你总ai拉着我的手,喊我哥哥,求我抱抱你,就像这样——”

猝不及防地被进入,柳保全发出一声短促的低y,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狂风骤雨般的节奏c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小乖,你总喜欢我这样喊你。”郑晓华咬着她的后脖颈,roubang凿得愈发用力,那温暖的x道总能g起内心那块被他深藏的记忆。

“哥哥……”柳保全不自觉抱紧他,仿佛他真的是哥哥,只疼她,只ai她,直到她听见——

“小妹,芙儿,哥哥好想你。”

那一刻,呼x1都停了,柳保全知道,明明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每次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听到他口中喊的是别人,她总是觉得痛心。

她恨他,惧他,但也ai他。

这很痛苦,在这一刻,所有快感如cha0水般退去,只剩麻木。

这样的人生究竟有什么意义?为什么她出生就是个怪物,为什么父亲从始至终都不能ai惜她,为什么到了最后她依旧是一个人,一个替代品。

她不知道,在一声又一声的sheny1n中,她被迫送上了ga0cha0,或许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郑幸没想到柳保全会跟来,按道理作为一个外人,他没理由参与进来。

“妈妈,这傻子为什么在这儿。”郑幸瞧了眼走在郑晓华身旁的柳保全,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有些滑稽,便忍不住转头附在母亲耳旁问。

“他爸没了之后,你舅舅看他可怜,便收养了他。”郑芙一边走一边揽着儿子宽厚的手掌,在手腕的疤口处轻轻摩挲,微微皱着眉,像在回忆什么,“我还记得,没离开家那会儿,你外婆还因为这事和他大吵了一架,如今要是仔细算来,他参与这事倒也没错,毕竟也算得上他半个外婆。”

“哦,那他爸什么时候si的,他妈呢?”

“太久的事了,妈妈也记不太清,不过依稀记得他妈跟人跑的那年,你应该有五岁了。”郑芙笑着说,“小时候他虽年长你几岁,却总ai跟在你pgu后面。”

“嗯。”关于柳保全的记忆并不多,唯独摘杨梅这事他记得特别清,但也仅此而已了。

见他一瘸一拐又痴傻疯癫的模样,郑幸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可怜?好像也不是,具t来说,也许是庆幸。

庆幸母亲没有抛弃他;庆幸他也曾被母亲放在心里,疼过、ai过;更庆幸自己长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什么样都好,郑幸想,只要妈妈还在他身边就怎么样也无所谓了。

去后山的小道曲折蜿蜒,一路往山顶延伸,路边碎石遍布,是条极难走的路。

郑友娣扶着树g坐下,对h友军递过来的水瓶视而不见,眼睛sisi盯着由于不小心扭到脚而被儿子背着的郑芙,想起她受伤时大哥心疼的眼神就气不打一处来。

为什么她总能什么都不用做就获得大哥所有的关注。还记得小时候,大哥从镇上读书回来,总会带各种各样的小物件,从来都是他想带什么就带什么,从来不听她和郑东的愿望。

唯独郑芙,大哥总是对她有求必应,要是她要天上的星星,没准大哥也会给她摘下来。

他总是这样,有的时候,郑友娣想,明明都是出自同一个子g0ng,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呢,就因为他们不是源自同一个父亲吗?

还记得她十二岁的时候,郑芙十四,郑东还是个六岁p大的孩子,那天正好是她的生日。

明明蛋糕已经备好,蜡烛也cha好了,就差许愿了,大哥手机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里头传来郑芙的哭声,她在说:“哥哥,我k子流了好多血,怎么办?”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哥在电话这头一边温声安慰她,一边拿起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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